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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叔和夏如初順利地簽完合同後,把這事彙報給了商陸和喬蕎。
電話裡,李叔道,“少東家,已經按照你和少夫人的吩咐,和夏小姐簽完合同了。”
商陸正在自家的農場,喂著老爺子留下來的那幾只蘇丹牛。
手裡的一瓶威士忌擰開了,卻沒來得及倒給蘇丹牛喝,他一手拿著酒,一手握著手機,“李叔,喬蕎不是跟你講過了,不要把我們當成是主子。現在都什麼年代了,我們都是晚輩。京都的產業還都要仰仗著你的人脈和關係維持著。你下次再這樣,喬蕎真要生氣了。”
李叔:“京都的產業和人脈關係,也都是老爺子留下來的。”
商陸:“就算如此,這下是您替我父親打下的江山。您是我們的恩人。”
李叔:“客套話我就不說了,你和喬蕎這麼看得起我老頭子,我定會好好忠於商家。”
商陸:“李叔,你又來。”
李叔:“行,行,行,以後我就當你們是自家人。”
商陸:“這就對了嘛。”
掛了電話,商陸這才把手中的威士忌倒給蘇丹牛喝。
那邊割完了青草的喬蕎走回來,商陸把夏如初簽完合同的事情告訴了她。
她若有所思道,“以後我們行事都該如此低調。如初好了,君澤肯定會好,君澤好了,秦森和宋薇兩口子才不會愁容滿面。”
她見商陸一口氣給幾頭蘇丹牛餵了五瓶威士忌,不由問,“你說這牛喝了威士忌,會不會醉啊?”
“母牛不喝醉,公牛哪有機會啊。”商陸拍了拍其中一頭牛的牛頭,“今天你就沒得酒喝了。”
喬蕎:“為什麼?”
商陸指著這牛說,“這隻懷孕了。”
喬蕎笑著重複著他的話,“母牛不喝醉,公牛哪有機會。哈哈,真是好玩。”
如今這日子過得愜意又舒適。
這安逸的日子全是老爺子的功勞,若沒有老爺子的苦心鋪路,他們如今哪能過得如此舒暢。
藍天白雲下,聽著蘇丹牛的喝酒吃草的聲音,喬蕎又開始想起老爺子來。
轉眼,到了夏如初爺爺的七十大壽。
夏如初雖是出院了,可是腿上的傷還未好,依舊坐著輪椅。
秦君澤來到酒店時,生日宴已經開始了。
夏建國走上來對輪椅裡夏如初一通數落,然後直奔主題,“夏如初,你爺爺的生日宴一共花銷了五十六萬,你現在把錢轉過來。”
“慌什麼,我們給老人家準備了一份大禮。”秦君澤推著夏如初的輪椅,徑直地走進了已經開席的生日宴舞臺。
他特意從司儀那裡,要來了話筒,“各位來賓,我叫秦君澤,是夏如初的丈夫。如初和我作為長孫女和長孫女婿,我們將有一份禮物要送給夏家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