慣。”
“那你聲音小點，別讓喬蕎聽見了。”
“說正事。”
正事就是……
秦森說不出口啊。
即使面對的是他最好的哥們，依然覺得有些丟臉。
機智如商陸，好像是猜到了什麼，“洞房夜進行得不順？”
“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嗎？”
秦森心裡想什麼，商陸稍微一猜，就能猜出來。
這個男人似乎特別喜歡跟他分享。
那兒他和蘇靜嫻結婚，婚夜堅持到結婚當天，到蘇靜嫻落在床上的落紅，這男人高興地立即給他打電話。
說是他得到了全天下最乾淨最美好的女人。
後來才知道，蘇靜嫻連那張膜，都是去醫院補的。
秦森徹底成了大冤種。
今天又是秦森的洞房夜，這個時候打電話過來，肯定是跟那檔事有關。
機智如商陸，又說，“說吧，怎麼不順？”
還是商陸瞭解他啊，秦森這回沒有再藏著掖著，他愁容滿面地嘆了一口氣。
“商陸，我突然變成十幾分鍾了。太短了，肯定無法滿足到薇薇，我好沒用啊。”
“商陸，我是老了，還是不行了？”
“明天我想去醫生，你跟我一起去好不好？”
“不然我不敢一個人去醫生，這種事情好丟臉的。”
商陸又問，“你是不是太緊張了？應該並不是你身體的問題，畢竟你空窗期這麼多年，一次也沒碰過女人。”
“我的身體情況我清楚，就算和蘇靜嫻第一次，我也快一個小時。我害怕是我真不行了，不行，商陸，明天你必須陪我去醫生。”
商陸幫他分析著，“我覺得沒那個必要。第一，你身體沒問題。第二，你長時間不做，肯定會憋不住。太快了也正常。第三，十幾分鍾也不短。”
“你的意思是說，你和喬蕎，也只有十幾分鍾？”秦森反問。
“抱歉！”商陸應聲，“我就沒有下過一小時的。”
“那你說十幾分鍾是正常的？”
“專家說了，時間長短不是衡量質量的標準。是否讓對方得到滿足，達到高點，才是標準。”
商陸又問，“那十幾分鐘的時間裡，你有取悅到宋薇嗎？”
太快了，秦森沒注意到細節。
他只想得起，自己真的太緊張了。
明明已經是老手，卻像個手似的，各種怕弄疼宋薇。
秦森堅持，“不行，商陸，明天你必須陪我去醫生。早上七點就去掛號，我得戴上口罩和墨鏡，全副武裝去。”
商陸建議，“我覺得，你可以試著明天和宋薇再嘗試，事前先聽聽音樂，跳跳舞，漸入佳境。沒到要去醫生的地步。你行的。”
“真的嗎？”
好兄弟的安慰和開導，讓秦森似乎沒那麼難過了。
商陸又說，“你自律，潔身自好，又運動，體力也是一級棒，各方面都很好，怎麼可能那方面有問題？”
“那我明天再和薇薇試試？”
“多嘗試，或許會一次比一次更好。你行的。”
“商陸，還好有你跟我說會兒話，要不然，我該嚴重懷疑我自己了。商陸，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啊。”
“我不聽煽情的話，掛了。”
耽誤他這麼久，他還有正事要辦。
“哎，哎，哎，等下，先別掛。這件事情千萬不許對任何人講起啊，哪怕是你家喬蕎也不允許，很丟臉的。聽見了沒，千萬別說。
秦森在電話裡，千叮嚀，萬囑咐。
商陸也答應了，“放心，幫你保密。”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