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有這股力量。
但祝由術的事情,他不會傳出去,只道,“放心,陶陶是安安的妹妹,她肯定會來的。安安懷孕後,原本是打算臨近生的時候再休假,知道陶陶出事了,馬上請了一個月的假趕來京都。”
秦森是感動的,感動的雙眼都是淚花。
這麼多年來,兩家經歷了無數的風風雨雨,一直同舟共濟,比親人還要親。
這種感情,難能可貴。
商陸拍拍秦森的肩,“都會好起來的,爾年馬上就沒事了,說不定陶陶的腿也能站起來。”
秦森:“爾年本就沒有出賣國家,沒有勾結國外間諜,洗脫清白是早晚的事。但陶陶的腿已經截肢了,怎麼可能還能再站起來,只能是說讓陶陶恢復對生活的希望,還是有可能的,但站起來是絕對不可能的。”
商陸:“你還記得我之前成立的蠑螈再生細胞研究所嗎?如果再研究下去,說不定能幫助陶陶。”
那個科研專案,是失敗的。
但商陸這麼說,是想為安安打掩護,以免祝由術的事情被知曉。
聞言後的秦森,眼裡放出光芒來,“我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我可以投錢,就算只有萬分之一的希望,我也不會放棄。”
商陸:“你不用管,我來安排。”
……
第二天,秦蓁蓁去到了京都郊外的一所監獄。
喬爾年見到她時,滿臉的愧疚,“蓁蓁,對不起,好好的一場婚禮就這樣被破壞了。”
“說什麼對不起,又不是你的錯。”見他在監獄裡好像憔悴了些,蓁蓁很心疼,“在監獄裡面,有沒有人欺負你?”
喬爾年:“怎麼會,現在是法制社會,沒有港片中的那些事情發生。陶陶怎麼樣了?”
雖然被關在監獄裡,但喬爾年也有自己的訊息渠道。
“你怎麼知道?”秦蓁蓁很好奇。
喬爾年:“外面發生的事情,我都知道。你回去告訴我爸媽,不用他們想辦法撈我出去。我是清白的,我自有辦法出去。到時候還能打個許家措手不及。”
喬爾年能掌控全域性,完全是事先看了老爺子留給他的紙條。
爺爺臨終時,留了錦囊給他。
在處理許家的事情時,他有些力不從心,不知道要怎麼擺脫許家人的糾纏。
那時,他便開啟了爺爺留下的錦囊,找到了方法,所以才對許家留了一手。
真相很快就會大白了。
秦蓁蓁不得不佩服自己的男人。
醫院裡,秦森正要給女兒削蘋果,病房突然來了一個訪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