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郎在和別的女人行苟且之事的時候還會想著我秦紅棉嗎?還是說,段郎在和任何一個女人在這個時候都會想著別的女人?那麼段郎當初和我在一起時,心裡想的是誰?”她越說越氣,好不給段正淳招架之機的說了一大通。
段正淳忙又抓回她的手:“你在胡說些什麼,難道你看不出我對你是真心的?”
秦紅棉再次抽回手:“那她們呢,你就是逢場作戲?”
“她們?”段正淳面色一苦,她們也是真心的,他本性風流,對哪個女人都是一片真心,從來沒有厚此薄彼過。
秦紅棉看他不言不語,心中更是氣憤:好啊,我給他機會讓他說只對我一人真心,他卻不說!她面色冰冷:“真是不好意思,打斷了段王爺的歡好時刻,我這就離開。”
段正淳急急拉住她的手,好容易碰到與她見面,哪能這麼容易讓她走,更何況,他本就有意讓所有的情人都回來,大家從此和睦相處,讓他舒舒服服的過下半生。他急切道:“紅棉,你還是這般倔強,你知不知道,我每天都在想著你,想著你修羅刀,想著你的一顰一笑。”
秦紅棉雖然心中動容,但是嘴上卻仍不留情面:“是不是還想著和我激情的樣子?然後偷偷的在心裡和別的女人做比較?”
“你——”段正淳有種氣結的感覺,“你明知道我不是這種男子,”
“對不起,段王爺,我不知道你是哪種男子,我只知道我剛剛打斷了你的歡樂時光,你現在留下我,是不是想和我做完那沒完之事?”秦紅棉口不擇言的諷刺。
段正淳搖頭:“紅棉,你又何必這麼貶低我,又貶低自己呢?既然你不能原諒我,那你就走吧,省的總是猜疑我留你有特別的目的。”
秦紅棉有些暴跳了,雖然她口口聲聲說他自怎樣怎樣不好,只是想他好言勸她安慰她疼惜她,哪想他真的讓她離開這個曖昧的房間,真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恨聲道:“好,你讓我走,我現在就走,永不見你!”說完,提起雙刀,奪門而出。
段正淳看著她的背影,暗自嘆息:一個秦紅棉就如此不配合,看來想讓所有的情人都入住這裡,難啊。
這日午餐,三個上一輩的人不約而同的都沒有出現,紛紛叫貼身丫鬟把飯菜端到自己的房間裡。
段正淳啪秦紅棉不願見他;
秦紅棉則是故意擺譜的讓段正淳知道他不想見他,卻不想,他也沒有出現。
馬伕人則是早上被撞到那麼尷尬的一幕,再厚顏無恥,也要在表面上裝作羞怯一番。
所有,桌上清一色坐著二十歲上下的年輕男女。
段譽體貼的為王語嫣夾菜,看的木婉清怒火中燒,她狠狠的一摔碗筷:“我不吃了。”
在眾人詫異的目光中,忿忿出門。
剩下的四人面面相覷:這樣也好,她們四人一起吃,更自在!
木婉清衝出飯廳,火大的扯落沿途的花花草草,可惡,為什麼他們兩人就可以這麼甜蜜?王語嫣不也是他的妹妹嗎?怎樣才能讓段譽心裡只有她木婉清一人?
她一邊催花,一邊喃喃自語:“可惡,可惡!”腦子裡突然鬼使神差的想起上午在馬伕人房內看到的一幕。
她不知道父親和馬伕人兩人一絲不掛相互疊加在一起是幹什麼,但是想也知道是羞死人的事情,她的腦海裡,父親的臉換成了段譽的臉,而馬伕人的臉則變成了自己的臉,她的臉紅了,是不是男人和女人做了那種事情,就會一輩子對女人念念不忘?就像爹和娘。她輕輕的又折下一朵花,心中主意打起。
晚飯,在眾人均默不作聲的沉悶情況下吃完,與中午相同,三大長輩又未出席。
木婉清倒是吃的很開心,不知道是不是下午發生了讓她高興的事,她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