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我們可沒什麼好處,到時真讓吳鋒把光華的混混們都控制了,你這光華第一混混的名頭可就保不住了。”
寧馨一聽這話,不由笑著道:“這臭名聲沒了更好。”
林承青卻笑不起來,說道:“林華沒了這名頭我們怎麼辦,到時我們怎麼仗著這名頭向那些承建商要專案?這名頭雖然臭了點,但卻是實實在在的好處。”
林華想了想,忽然道:“要不我讓黑疤去把西雅圖給砸了?”
林承青苦笑著搖了搖頭,道:“吳鋒很有背景,據說是光華的那位市委書記挺著,黑疤弄不過他,節前黑疤派人去砸他場子,被吳鋒的人用槍直接弄死了兩個,事後公安局居然說是兩個黑社會團伙在西雅圖持械鬥毆,想要對付他,靠黑疤手下那些不要命的傢伙是不行的。”
停了停,林承青忽然說道:“華子,我想我們應當在光華開一家南方大城市那樣的夜總會。”
林華想了想,說道:“承青堂哥,這一行太複雜,我現在好像不適合牽涉到裡面。”
林承青笑了笑,道:“阿剛這人你相信吧。”
林華點了點頭,阿剛他當然相信。
“我打算把這家夜總會掛他的名字,這樣一來最少表面上這家夜總會跟你不會有任何的直接聯絡,但全光華人都知道阿剛是你的人,這家夜總會又能借你的名頭給你漲威風。”
寧馨想了一會,在一旁問道:“林大哥,你打算開一家多大的夜總會?”
“先投兩百萬吧,要開就開一家全光華最大最好的。”
寧馨一聽這話,連忙道:“我們那有這麼多錢?”
林承青笑了笑,道:“先從拆遷安置房的工程款裡撥出來,之後再拿夜總會去銀行抵押把錢貸出來,不過這回我們要自己買地自己建樓,相信以後光華的地價絕對也會大漲。”
停了停,林承青忽然笑著向林華問道:“市農機站在城東那片原本用來放拖拉機的空地你還記得嗎?”
市農機站的那片空地是幾十年前平整出來用來擺放農用機械的地方,像什麼拖拉機,抽水機之類的,以前運到光華之後都會在那塊空地上擺放幾天,然後再統一發放給各個公社,這塊地不但大,而且還十分平整,最少也有五千來平米,不過位置卻遠離城區,但與這次規劃出來的開發區卻正好相鄰。
“林華,市農機站的站長是我們林家人,呆會我們三個就去他家,跟他談談這塊地,最好儘快把他買下來。”
寧馨對光華也非常瞭解,聽了這話之後不由說道:“林大哥,這塊地好像離城區太遠了吧。”
林承青笑了笑,道:“遠點不要緊,這樣反而更方便,再說了,按市裡的新規劃,這一片很快就會變成城區,而且他又與開發區相鄰,如果我們先在這裡落了腳,我自信那一片將成為光華最著名的不夜街。”
寧馨一聽這話,臉不由的紅了起來,一邊還狠狠的瞪了林華一眼,至於這一眼中的意思林華就不明白了,他實在不明白這跟他有什麼關係。
光華市農機站的站長確實是林家人,雖然跟林華與林承青兩人的血緣關係最少也差了五代,但無論如何說,他們確確實實同是一個祖先,在光華這樣的封閉小城,特別是像林家這樣的在一個地方繁衍了數百年的大家族來說,宗族觀念還是非常強的,破四舊之前,每年的清明林家子弟大都會齊聚宗祠祭祖,守祠的司事也會將前一年的新生男孩的姓名以及生辰八字寫入宗譜。
不過隨著破四舊,隨著宗祠被紅衛兵焚燬,林家人的散迭,這原本隆重的祭祖儀式也就消失在了歷史的長河之中。
當農機站的林站長聽了林承青與林華的自我介紹之後,連忙將三人讓入了家中,林站長雖然比林承青還大十來歲,但三人是同輩,這輩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