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醒轉,便開始發高燒了。
坐在床沿上,看著發著高燒的愛妃,寒天運開始反省自己最近的舉動。
想起趙宸妃離開前說的最後一句,他的臉色變了變,心也刺痛起來,他真的在做著昏君才會做的事情,謀害他人性命,奪人妻子,這等禽獸不如的事,他堂堂一國之君竟然也做了出來。
愧疚之感瞬間如同潮水一般湧上了心頭。
二十幾年都這樣過去了,他難道還要這般執迷下去嗎?他不再年輕,儀長公主也不再年輕,他兒女成群,儀長公主也為人母了,他這一拆,毀了多少人?
就算南宮府被抄家滅族,儀長公主也不會屈服的,他何必親手毀了幾十年的手足之情?
他千算萬算,獨獨沒有算過儀長公主真正的性格,別看儀長公主平時溫和端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