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永和的目光轉向順子,他的聲音平靜,“順子,去把醫藥箱拿來。”
順子迅速響應,很快就拿著醫藥箱回來了,她的眼神中帶著些許擔憂。
高個男扶著矮個男,他們緩緩走到裴東虎身邊。
在路過張永和的時候,高個男不自覺地朝他點了點頭,表達著一種敬意。
永和也回以一個點頭,他的眼神中沒有仇恨,只有理解和寬恕。
“幫他們包紮一下吧。”永和對順子說道,他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溫柔。
“不用,我自己來。”裴東虎的聲音中帶著一股倔強,他沒想到張永和會這樣對待他們。
“喂!張永和,他們可是來殺你的哎!?”光祿站在一邊,他的性格直爽,按照他以往的作風,這些人恐怕都已經是屍體了。
他的話語中帶著點不滿。
永和轉向光祿,“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暴力和仇恨解決不了問題,只會讓仇恨的迴圈繼續下去,我不希望這樣。”
光祿沉默了,他知道張永和說的是對的。他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尊重張永和的決定。
裴東虎咬緊牙關,忍著痛,開始為自己腿部的傷口進行包紮。他的手指雖然笨拙,但每一個動作都顯得異常用力。
順子則在一旁幫助高個男,她小心翼翼地為他挑出嵌在肩部的子彈,然後用醫藥箱中的消毒液和紗布為他處理傷口。
矮個男在滴了解藥後,眼部的疼痛逐漸緩解,他的表情也從痛苦轉為放鬆。
他閉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感受著痛苦的消退。
目前只有黑寡婦還被捆在地上,韓希仁仍然拿槍對著她,保持著警惕。
黑寡婦的眼神中充滿了憤怒,她的目光緊緊地盯著張永和,似乎在尋找逃脫的機會。
等到他們包紮得差不多了,張永和對裴東虎說,“那邊那個,怎麼辦?”他沒有直接做出決定,而是將選擇權交給了裴東虎。
裴東虎理解張永和的意思,他掙扎著要站起來,張永和伸出手拉了他一把。
裴東虎走到黑寡婦面前,他的眼神中帶著複雜的情緒,然後緩緩地為她鬆開了束縛帶。
黑寡婦的雙手雙腳得到自由後,她慢慢地站起身,揉了揉被捆綁的手腕,感受著血液重新流通的刺痛感。
她轉過身,關心地檢視裴東虎腿部的傷勢,語氣中帶著罕見的溫柔,“老大,你沒事吧,流了很多血。”
此時此刻的黑寡婦褪去了平日裡兇狠的模樣,對待裴東虎格外關心。
她的眼中不再是冰冷的殺意,而是充滿了擔憂和焦慮。
“沒事,小傷而已。”裴東虎低聲笑著說,他的聲音雖然輕鬆,但臉上的表情卻掩飾不住痛苦。
他試圖用笑容來安慰黑寡婦,讓她不必擔心。
但裴東虎越是堅強,黑寡婦越是心疼。她的眼神突然變得兇狠,怒吼道:“張永和!”她的聲音在房間內迴盪。
裴東虎迅速伸出手,一把拉住了她,阻止她的衝動行為。
黑寡婦回頭看向裴東虎,眼神中帶著驚訝和不解。
“算了,黑寡婦。”裴東虎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些許疲憊,“今天的事情已經結束了,我們走。”
黑寡婦沉默了,她知道裴東虎說的是對的。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將心中的怒火和不甘暫時壓下。
然後,她扶著裴東虎,兩人緩緩地向門口走去。
裴東虎的腿傷讓他的步伐有些蹣跚,但黑寡婦的扶持給了他力量。
高矮兄弟跟順子和永和交換了一個眼神,彼此之間雖然沒有言語,但眼神中傳遞了尊重。
他們也跟隨著裴東虎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