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說道。“你就當我大驚小怪吧。留個人保護你。我才放心。”
白夜微微頷首道。“好。我明白你的心意。回去吧。我想休息一會。”終究。白夜依舊不似普通少女那般。希望與夢中情人時時刻刻待在一起。縱使她之前是那樣期待能夠見到他。
這便是白夜的不同。疏離。淡漠。卻讓人慾罷不能。
顧靳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後。便轉身離去。白夜見他離開。便喚兩名侍女進來服侍她休息。
路途奔波。饒是從小生活在叢林之中的她。體力上佳。此刻也感到了疲憊。她脫下外裳。穿著月白色襯裙平躺在床上。
她微微睜著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天花板上雕刻精緻的浮雕以及一副色彩豔麗的壁畫。她的房間裡從來不曾有過這些東西。好奇地欣賞片刻後。便不自覺沉入了夢鄉。
而顧靳呈則是吩咐了手下仔細保護後。便馬不停蹄趕回了宮殿之中。彼時扶桑為奧伊斯特設下的宴席還未結束。但在座的每個人皆已有了幾分醉意。除了甚少飲酒的扶桑。以及千杯不醉的愛德華。
作為扶桑手中的厲害角色。愛德華鮮少會有不清醒的時候。他的一雙血紅色的眸子。總是為扶桑緊緊盯著那些潛藏的敵人。以及不安分的部下。讓他們洠в腥魏巫髀業幕�帷�
顧靳呈知道。扶桑想要利用此次機會。將奧伊斯特的部族一舉納入自己的管轄之中。然而他想起白夜那張清冷的面孔。從不是最為在乎權勢的他。自然不願讓白夜因為母親的私慾而對自己心生隔閡。
顧靳呈步入觥籌交錯的宴會廳中。走到了奧伊斯特的面前。突然對他恭敬行禮。鄭重其事地懇請道。“尊敬的族長。靳呈有一事希望能夠得到您的同意。”
對於顧靳呈突如其來的表現。別說奧伊斯特。就連一旁的扶桑與愛德華也十分驚訝。不知他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奧伊斯特驚訝一瞬。便立即笑盈盈地問道。“什麼事是我可以幫助你的嗎。”
顧靳呈恭敬地說道。“族長。我與珍珠公主一見如故。雖然公主年紀尚幼。但已是天人之姿。我已為她深深傾倒。我鄭重地向您求娶珍珠。希望您能夠同意。”
扶桑一聽。頗有些意外。他們都知道。奧伊斯特本就是打著將珍珠嫁給顧靳呈的主意而來。若由他提出。則己方能夠佔據主動;如今顧靳呈先提了出來。局面自然便不同了。
奧伊斯特同樣十分意外。珍珠雖然已初見美麗容貌。但畢竟年幼。孩童之姿。如何能夠吸引得了一個成年男子。顧靳呈竟在一面之下便向自己提親。確實出乎意料。
然而他心中自是暗自高興的。畢竟這便是他此行的目的。既然顧靳呈主動提了出來。也省得他拉下面子嫁公主。
奧伊斯特心情好。尤其慈祥地說道。“珍珠還是個孩子。能夠得到靳呈的青睞。是她的福氣。只是現在結婚。實在尚早……”
顧靳呈看似十分著急一般。建議道。“我也明白珍珠年幼。所以我希望族長能夠允許我倆先訂婚。待珍珠大一些再完婚也無不可。”
奧伊斯特不知顧靳呈竟這般心急。這下竟有些躊躇不定。畢竟他此行只是為了將這樁婚事說成。並不是立刻要將女兒嫁了。可是瞧這顧靳呈的態度。大有立刻便要留下珍珠的意思。
奧伊斯特為難地說道。“靳呈。珍珠是我最疼愛的女兒。她尚且年幼。訂婚似乎為時尚早。不如這樣。先定下你倆婚約。訂婚儀式不必這樣早舉行。再過三四年。待珍珠大些可好。”
一旁的扶桑雖不懂顧靳呈這樣著急的原因。但她相信自己多年教導的兒子既然這麼做。必然是有其打算。當下暫不方便詢問。於是選擇先出言支援他道。“族長。靳呈與珍珠既然一見如故。珍珠雖小。但女子大多成婚早。若是他們兩情相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