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蠟燭,給他自己點雪茄呢!
兩支大紅蠟燭,顯然不是要開浪漫的燭光晚餐,而且點菸也沒有必要用兩支粗大的紅蠟燭啊,他要幹什麼?看過那個島國的片的朋友,都應該知道的。如果僅此而已,也絕對不會讓葉清驚訝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滴!
那兩個被吊起來的美女,自然是葉清認識的,而葉清已經判了那個錢皮的死刑了,這老東西,竟然敢動鶯歌燕舞,真是作死就必須得死啊!
葉清直接一腳把門踹開,由於葉清已經放出了一個隔音罩,所以看起來聲勢很大,其實附近的人根本就聽不到的。
此時,錢皮已經點上了雪茄,並心滿意足的抽了一口,拿著兩支大紅蠟燭,一臉邪笑的走向了被吊起來的鶯歌燕舞。
葉清隨手脫掉了自己的外套及襯衫,夾雜著兩道風刃飛出,鶯歌燕舞立即跌落在地上,本能的各自抓取一件衣服,遮住身體,並激動萬分齊呼:“葉大哥,你可來了,嗚嗚……”
錢皮驚恐的一回頭,就看見自家的叛徒和一名上身只有一件草綠軍裝背心的精壯青年一起,遂立即破口大罵:“狗雜種文弱,老子把你從路邊撿回來,包吃包住包留洋讀書,你就是這麼報答老子的嗎?”
文弱有些慚愧的低著頭,葉清直接冰寒的道:“老雜種,現在你自己扒掉你上身的狗皮,然後用兩支大紅蠟燭開始往身上滴!”
錢皮氣的兩隻眼珠子都快要飛了出來道:“你是哪裡蹦出來的狗雜碎?信不信我喊一聲,就能把你碎屍萬段?”
葉清嘿嘿一笑道:“不信!”
啊……
一聲慘呼,葉清已經捏碎了錢皮的一根手指,十指連心啊,當然會疼的他慘叫一聲了。
而葉清早已放出了一個大的隔音罩,無論錢皮叫破嗓子,也不會有外人聽到的。
錢皮耷拉著腦袋,葉清又是一聲冷哼,錢皮則又是一聲慘叫。
喀嚓一聲刺耳的骨碎聲,葉清已經捏碎了錢皮的第二根手指了,而錢皮則直接疼昏了過去。哪有那麼便宜的事,葉清一道清神訣下去,錢皮立即驚醒了過來,看著自己消失的兩根手指頭,立即像見鬼似的狂叫一聲,開始撕爛自己的上衣,並把兩支大紅蠟燭的蠟油,往自己身上猛滴。
那麼粗的蠟燭,那麼多的蠟油,每滴一次,都會一冒煙,直到那兩支蠟燭滴了一少半,葉清實在聽煩了他的慘叫,也怕浪費時間,直接冰寒的道:“我說幾個條件,你能夠做到,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並儘量的保全你錢家的子孫,否則,你的金色錢莊可以從世間除名了!”
錢皮的眼皮猛眨,這是怎樣的一個惡魔啊,想想被他折磨的恐怖,才發現死亡一點都不可怕,那是一種解脫啊,再也不會疼痛,再也不會恐懼。
錢皮牙齦緊咬道:“好,我答應你,只求你信守承諾,給我錢某一個痛快!”
文弱已經嚇的坐在了地上,鶯歌燕舞也噁心的狂吐,而葉清則笑眯眯的道:“第一,放棄對姬副市長的陷害。第二,說出塔羅門的秘密。第三,把金色錢莊交接給文弱打理。第四,你可以愉快的去死了!”
錢皮突然像發瘋的一樣,猛的往牆壁上撞去,想要一頭撞死來解脫自己。
錢皮只感覺自己撞在了一個彈性十足的氣罩上,身體竟然被反彈的跌坐在地上了,真是想死都死不了啊,可惜自己的毅力還是不夠,竟然剛才忍不下心來咬舌自盡。
看到自己撞牆未遂,錢皮一咬牙,終於打算咬舌自盡了,可惜啊,晚了,當他用了極大的勁兒咬下去時,卻發現牙齒已經完全不聽使喚,使不上一點的勁兒啊!
葉清冰冷的給錢皮傳音道:“同意就立即去做事,而且,我保證不會殺了你的私生子錢霸,否則,立即給你搜魂,再把你一寸一寸的挫骨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