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呆子一個。”
李修元搖搖頭,哪裡會理會她的一番嚷嚷,只顧往書中看去。
西門小雨眉梢微挑,看著他說道:“真想不明白,這藏著書樓有什麼好呆的,大帥夫人可以準備好些酒菜哦!”
李修元揮揮手道:“那你多吃些,告訴你哥別來煩我。”
西門小雨一楞,氣得轉身往外走去,什麼人嘛!
花廳之中,早有飯菜擺上。
皇甫青梅和莊婉兒挨著王憐花坐下,對面坐著西門孤星和西門小雨。
西門小雨看著皇甫青梅嚷嚷道:“青梅姐姐,你們從哪裡撿到的這個怪物,抱著一堆書比飯菜還香,還讓我告訴你們別去打擾他。”
她說這句話的語氣,就跟皇甫青梅和西門孤星撿了一個鄉巴佬回家一樣,呆在屋裡不敢出門見人似的。
皇甫青梅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你可別小看他,要不是我先遇上你哥,我都想去追他了”
西門孤星一聽,禁不住嘿嘿地笑了起來。也不知道是自豪,還是苦悶。心道你倒是去追啊,我這裡求之不得,決不會生氣。
莊婉兒一聽,嚇得瞪了她一眼呵護道:“你個姑娘家不害羞麼?你婆婆還坐在這裡呢,什麼話都敢說出口。”
皇甫青梅沒有說話,只是拍開了西門小雨帶回來的酒,往眾人的杯裡倒上。
自己端起一杯,輕聲說道:“這傢伙釀的酒就是毒藥,從一枚銀幣一斤到十枚靈石一杯的酒,我都喝過了”
“十枚靈石一杯?他瘋了,想錢想瘋了,不如去打劫啊!”西門小雨看著她嚷嚷了起來。
西門孤星沒有理會她,只是看著莊小婉說道:“他說十枚靈石一杯的酒,每天只賣一杯,誰先到賣給誰?還有,公主曾經喝過他五百靈石一杯的酒,連喝了三杯,一夜破境”
西門孤星這番話似乎有些荒唐可笑,然而莊婉兒卻是知道自己的女兒眼光有多高,不是所有的人都入得了她的眼。
想到這裡,忍不住端起面前的酒杯看著王憐花笑道:“來來,試過才知道!”說完低頭淺淺地喝了一口,在嘴裡慢慢地品味。
王憐花也依言端起酒杯嚐了一口,過了許久才問道:“這好象跟上回在定安城裡喝到的酒又有些不一樣啊。”
端著酒杯的莊婉兒看了自己的女兒一眼,終於明白她剛才說的那番話了。只怕是換了另一個女人,早就丟下面前的西門孤星去找那藏書樓的小子了。
輕嘆了一口氣,莊婉兒看著王憐花說道:“有什麼好爭的呢?依我看來,這杯酒可以用完美兩個字來形容。”
西站小雨聽著這番話,微微一怔,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端起酒杯也喝了一小口,還沒等王憐花回莊婉兒的話,就尖叫了起來:“天啦,這是那書痴釀的酒麼?這不是要人命麼?”
皇甫青梅看著她溫和說道:“你現在明白了吧?我們沒回來之前,可一直到他那酒坊裡混酒喝哦我當時就可邀請你跟我一道回定安城的。”
西門小雨一聽,看著西門孤星問道:“哥你跟他是兄弟,那我跟他也是兄妹了?!”
西門孤星沒有理她,而是轉向莊小婉笑道:“我這兄弟答應我,我跟公主的親事,酒他包了。”
“看把你得意的,這就是讓他進藏書樓的代價?”莊婉兒笑著問道。
皇甫青梅一怔,瞪了她一眼,認真地說道:“我跟她第一次見面的時候,他可不知道我是公主,只是因為我帶了二隻燒雞,他便請我喝了世上絕無僅有美酒,讓我一夜破境”
“這麼說來,這可真是一個有意思傢伙。”莊婉兒看著自己的女兒溫和說道:“如果說來,你倒是欠他一個人情了。這可不是去藏書樓裡看幾本書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