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衣裳。”
翠花一聽頓時裡皺著眉頭,苦著臉道:“你以為我不給他買麼?我有那麼小氣麼?”
李修元一愣,忍不住問道:“那是為何?”
坐在一旁的二娃看著三人嘿嘿笑了笑:“在通天河邊的夥計不能穿得光鮮,否則掙不到錢的。”
翠花看著二人不解的模樣,只好嘆了一口氣道:“在通天河邊時不時會遇到土匪,你要穿的光鮮不是找不自在麼?”
若離和尚一聽,點了點頭道:“說的也是,出門在外不容易。”
“別聽她亂說,我這婆娘想著遇到你們這樣大方的客人會多打賞幾個錢。”
二娃喝了一杯酒,膽子也變得大了一些,看著若離和尚問道:“這小兄弟力氣大著呢,和尚你是不是欠了他很多錢?”
若離和尚一聽,忍不住看著李修元笑道:“看來,上輩子我真的欠了你很多錢。”
李修元一聽樂了,笑道:“少來這一套,我又不是你上輩子的情人”
翠花一聽,頓時覺得噁心,咯咯笑道:“你們二人別噁心我了,小兄弟你為何砍了和尚一隻手?”
李修元不好意思地笑了起來,看著二人說道:“和尚衝動入紅塵,我衝動砍了和尚的手,都是太沖動了啊!”
二娃嘆了一口氣,伸手摸著若離和尚空空的衣袖問道:“這還能再長出來麼?”
說到這裡,連李修元也忍不住問道:“你急著回銀川城,莫非是想要去尋找神藥不成?”
若離和尚嘿嘿一笑:“難不成你有?我也不貪心,一半就好。”
李修元一聽搖搖頭,難為情地回道:“莫說千年,我連百年的靈藥都沒有。”
翠花和二娃一聽,也不說話了,畢竟這神藥靈藥什麼的,在他們眼裡就是傳說一樣的東西。
喝了三杯酒,又有客人進來夫妻兩人趕緊起身迎客。
若離則是皺起了眉頭,想了半晌也想不明白,只好捧起酒甕又給自己倒了一杯酒,直到臉上漸漸有了些顏色才重重地嘆了一口氣。
看著李修元問道:“話說你不是竹峰的大師兄麼?天雲山就算沒有萬年,千年的靈藥應該不少吧,你怎麼會這麼窮?”
完了又糾正道:“我可不是貪圖你什麼,我是回去找師傅,他會替我想辦法的。”
“從你看到我這一刻起,我已經不再是天雲山的弟子了。”
李修元給自己倒了第三杯酒,淡淡地說道:“就在前天,我已經把歐陽重明給的那塊進入遺蹟的鐵牌還給了他們”
既然已經跟天雲山作出了切割,李修元也沒有再隱瞞的自己的身份之事。
只是,捧在手裡的酒還沒喝進嘴,他突然間嚇了一大跳,緊張地問道:“我這戴著面具,我認識你很正常,你是如何認出我的?”
這個問題對他來說非常重要,他可不想自己去了遺蹟之中,再讓西門語嫣那女孩認出自己來。
眼下的他,要將一切麻煩拒於門外。
若離和尚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忍不住問道:“為了何事?你跟我們拼命替他們贏了四場,為何要離開?你這樣做豈不是白忙活了?”
“執法堂的長老你認識嗎?他的弟子西門無痕在白雪城裡找到了我”
喝了一口酒,李修元淡淡將發生的一切說了出來,指著桌上的酒甕笑道:“這酒是我用竹峰上的紫竹嫩所釀,以後怕是不會再有了。”
若離和尚一聽,頓時忍不住重重地嘆了一口氣道:“執法長老我認識,想不到天雲山會做出過河拆橋的事來”
李修元笑道:“揮手之間,這便是過去的事情了,如今的我可是風清月淡,不沾任何因果。”
若離和尚一聽,忍不住重重一拍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