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戰火燒向了我。”
神運算元搖搖頭道:“但願不要在樓蘭,再給我一個驚喜。”
若不是自己守著一個殺神,這會的神運算元都想趁著茫茫夜色,偷偷開溜,往東而去,去找公冶野望了。
想來想去,還是那傢伙機靈,竟然繞了一個大彎,從東往鳳凰城而去。
心心念念,眼看樓蘭就要眼前。
扮成車伕的神運算元,忍著傷痛,趕著馬車一路賓士往樓蘭而來,隔著百丈的距離,大喊了一聲。
“樓蘭到了!”
李修元掀開馬車的簾子,望向前立高聳的城牆,有一種夢迴萬古的錯覺。
沉默了片刻,喃喃自語道:“就算是午夜夢迴,卻落得個相見淨如不見。”
嘆了一口氣,幽幽地說道:“進了城,去城主府吧,你這模樣也沒辦法去客棧裡落腳。”
怎麼說,他跟司馬天行還有一些交情,那傢伙當年對他也算不錯,至少幫他修建了杏園。
這次回來,怎麼也得把當年的人情還上。
如此,帶著神運算元住在城主府裡,想來那些如貓兒一樣的殺手,也不敢來找兩人的麻煩。
明天,再去杏園。
馬車停在路邊,神運算元接過李修遠遞過來的一碗溫茶,大口地喝了起來。
感受到胸口傳來隱隱的傷痛,輕輕地嘆了一口氣,苦笑道:“看來,我要在樓蘭歇息幾日了”
還沒等他把話說完,官道上突然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
只是一瞬間,二匹馬兒一路自風中而來,迅若疾風,快似閃電一般往樓蘭衝去。
就是馬兒掠過馬車的一剎,一聲驚呼在風中響起:“算命的!”
神運算元聞聲之際下意識地抬起頭來,卻看到一張冷酷的面容,跟一雙怒火中燒的眼睛。
幽幽地嘆了一口氣,在來人收住韁繩掉頭而來的瞬間,將手裡碗遞給車廂裡的李修元。
苦笑道:“我都金盆洗手了,竟然還有人自白雪城一路追來。”
重傷之下的神運算元雖然喝了一碗靈酒,可是這胸口上的傷勢,卻不可能只是一夜過去,就跟無事一樣。
接過碗,李修元問道:“這兩人也是來要你命的?”
就在馬兒奔來的一瞬間,李修元還以為這兩個傢伙是來追殺自己的殺手,沒想到,卻是神運算元的仇人。
馬背上一襲灰袍的中年男人笑了,笑得很放肆。
笑著笑著卻突然厲喝一聲:“別人認了你洗手,我不認!”
“看來,我若想活下去,只能再拼一回了,總不能等讓你一刀砍死吧?”
神運算元嘆了一口氣,苦笑:“這傢伙跟昨夜那六人一起,號稱雪原十虎,其中兩個傢伙死在我的手裡。”
李修元一時沉默。
心想你倒是厲害,十虎已去其八,再砍兩人,十個老虎都在倒在你的劍下。
“算命的,這麼多年未見了,你怎麼一路逃來樓蘭了?”
一襲灰袍的中年男人躍下馬背,伸手鬆開韁繩,讓馬兒自己跟去官道下去吃草。另一個,一身青衣的男子也跳下了馬背。
神運算元嘆了一口氣,跟李修元說道:“這灰袍的是三虎諸葛英,那青衣的是十虎陳雄,昨夜死在中年男人是二虎王天能”
李修元點了點頭,望向遠方的城牆,輕輕地點了點頭。
收起了手裡的茶碗,李修元繼續說道:“也好,不用去樓蘭城裡打架,就在這裡解決吧。”
神運算元看著一襲灰袍,手握靈劍的三虎諸葛英說道:“你這是何苦,我都躲到樓蘭來了。”
“躲到天邊也不行。”
三虎諸葛英嘲笑著說道:“你真是一個廢物,越老越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