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明白過來的梁映夢一聲冷笑:“怎麼?不要告訴我,你那案件的主角,鑽了這方面的空子,辦了好幾張身份證。”
“其中一個身份犯罪了,如今想要否認那個身份?這個說難也難,說簡單也簡單,只要不是被抓住關鍵證據,我想,我還是能百分百打贏這個官司的!”
“梁映夢不錯啊!牛逼啊!”曹玉安對她豎了個大拇指。
“哼,小意思,你還真以為我的名頭是吹出來的?”見自己貌似猜出了曹玉安的意圖,梁映夢瞬間膨脹,臉上寫滿了嘲諷。
小樣!
就這?
還想和自己鬥!!!
曹玉安:“嘿嘿”一笑:“可惜不是。”
“不是?”梁映夢臉一黑,沒好氣的盯著曹玉安:“那是什麼?”
“急什麼?虧你還好意思吹自己多厲害,難道不知道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是你們律師的基本素養嗎?”
“有話說,有屁放,一個大男人喜歡磨磨蹭蹭的幹嘛?”
梁映夢在打官司的時候,絕對是泰山崩於眼前,而面不改色,可對上曹玉安,她的火氣不知道怎麼的,莫名其妙的就喜歡蹭蹭向上冒!
“很簡單的一個案子,我有個朋友,我那個朋友娶了一個寡婦,而寡婦有個女兒,獨女,嗯,我那朋友也是獨子,他老爸是鰥夫,而寡婦的女兒嫁給我朋友的爹,現在不是就業形勢困難,我朋友失業了,現在要養家餬口有點難,所以就讓她老婆,起訴自家女兒兩口子,也就是他的女兒女婿,讓他們給贍養費,對方,也就是我朋友的爸和老婆,一看,也氣惱起訴我的朋友,讓他給贍養費,我想問問你這個官司怎麼打,才能要到贍養費,而不用出贍養費?”
“……”
在場的人,腦門垂下一排黑線,這問題是碳基生物能想出來的?
梁映夢更是用頭狠狠的撞了撞餐桌。
這簡直無解,好不?
因為你所有能拿出來,能用的套路,對方都能以彼之道還施彼身!
可以用這樣一句話來形容,用最毒的招,那就挨最毒的打。
“嘿嘿,是不是沒辦法。”曹玉安笑了。
焦俊明在一旁貼臉開大:“一個百分之五十勝率的官司都打不贏,還好意思在這瞎比比。”
梁映夢怒了:“這能叫一個勝率百分之五十勝率的官司嗎?”
“難道不是嗎?”
“你……難道他們不知道自家人結婚?”梁映夢開始找其中的漏洞。
“梁映夢你找個老頭子結婚,你爹找個比你還小的姑娘結婚,你們會告訴對方?”
“對,梁映夢要是你和你爹敢這麼幹,我絕對誇你們父女兩牛逼!加豎個大拇指。”焦俊明在一旁煽風點火。
“你……”
這比喻打的!
雖然想反駁,可梁映夢還真不好意思昧著良心去說。
當然,曹玉安也不怕梁映夢在這些問題上和自己玩心眼子,自己有的是歪理。
“行了, 別你你你的,我就問你輸不輸的起?”
“別把我想的像你一樣無恥,”梁映夢還是有底線,有契約精神的:“說吧什麼條件,不過先說好,不能犯罪和侮辱對方人格。”
梁映夢是記得,沈信民被人餵了一嘴狗屎,最近也有很多人在曹玉安的影片下叫囂讓那些叫他原諒的人去吃狗屎,要是曹玉安出陰的讓自己吃,那自己真的,不想活了。
“就這兩點要求?”
梁映夢仔細想了想。
侮辱對方人格這個詞適用的範圍非常大,基本上都包括了。
不過身為金牌律師的她,肯定也不是簡單之輩。
“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