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本不用上什麼文化課,除了思想教育課。
而思想教育課算是全校各個專業必上的一門課程。我們三個進門就往裡走。很多眼生的學生都盯著我看。我不認識他們。可他們八成認得我。
教室的倒數第二排,張珂的同學已經幫忙佔好了兩個座位。見我們三個過來。皆是面露詫色,然後跟我打招呼:“學姐。你怎麼來了?”
我淡笑著回答:“回來看看。”
張珂說:“學姐是回來體驗校園生活的。”
上過大學的人都知道,大學的公共課堂,大家都會拼了命的往後排擠,因為距離老師越遠就越輕鬆。但凡不是來晚了沒地方坐,教室的前兩三排基本都是擺設。
如今後排人滿為患,許是他們以為只有匡伊揚一個人來,所以只留個張珂和匡伊揚的兩個座位。兩個座位三個人,有人說:“我們往這邊挪一下,給學姐讓個座兒。”
也有人道:“你傻啊,伊揚跟學姐坐一塊兒,哪先擺著你了?”
“哎呀,看我這腦子,多餘,多餘了。”
這幫人裡面,有上次在奉寧夜店見到的熟悉面孔。想來他們都跟匡伊揚交情不錯,接二連三的看到我跟匡伊揚在一起,還以為我倆有什麼。
他們故意不給我讓座兒,僅剩的兩個座位,張珂一屁股佔了一個,剩下的……我看了眼匡伊揚,不知道他如何安排。
匡伊揚沒有看我,他只是伸手懟了下旁邊的張珂,說:“往那邊去。”
張珂朝著匡伊揚擠眉弄眼,匡伊揚則似笑非笑著道:“一個座位我們兩個怎麼坐?你想讓我們疊羅嗎?”
張珂說:“你抱著學姐上課唄。”
“滾。”匡伊揚邊笑邊推他。
最後眼看著老師都來了,一幫人這才肯遷就的往邊上挪了一點位置,不過我跟匡伊揚還是隻坐了一個半的椅子,挨的比尋常人要近很多。
從門口走向講臺的是個身材嬌小但卻一身ol範兒的女老師,我看著眼熟,果然她站在講臺上正對我們的時候,我看清楚她的長相,是當時我上學的時候,教我們政治課的老師。
她翻開教材,從裡面拿出摺疊好的名單,說:“我們先來點一下名,雖然你們快畢業了,但也不會因為這樣就破壞三次不來就掛科的規矩。”
她話音落下,只聽得偌大的教室中傳來些許唏噓聲。
張珂則對匡伊揚說:“峰子陪他女朋友出去玩了,待會兒短腿劉點名的時候,你幫他應一聲。”
匡伊揚問:“峰子之前不說要跟他女朋友分手嘛,怎麼這麼快又和好了?”
張珂一臉不以為意的說:“哪兒啊?上一個早分了,這個是外語系的,對了,是學姐下兩界的學妹。”
張珂順帶腳捎上我,我也插不上話,只得坐在一旁聽著。
前面講臺的女老師按照班級順序依次點名,臺下此起彼伏的答著‘到’。
不多時,女老師叫道:“張珂。”
“到!”
張珂抬起頭來,女老師還看了他一眼。
答到之後,他馬上彎下腰對匡伊揚說:“短腿劉太他麼缺德了,死盯著我們幾個不放,上次我有事兒沒來,也沒有請假條,她直接記我一次曠課,後來還是我假裝摔斷腿才求她把曠課改了的。”
說話間,張珂右邊的幾個男生,也都依次答了‘到’。
“李宇峰。”
臺上的老師叫了一個名字,張珂馬上用手肘懟了下匡伊揚,匡伊揚回了句:“到。”
女老師本是低著頭的,聞言,她抬起頭來,問:“李宇峰在哪兒呢?舉個手讓我看一下。”
張珂把頭低的很深,叨咕著罵道:“靠!有意思嗎?”
匡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