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他卻沒有阻止她,只是用視線追隨著她的一舉一動,像是怎樣都看不夠似的。
終於除到只剩下肚兜與褻褲,公孫筠秀的臉已經漲起了番茄,再繼續下去只怕會整個爆開。顧不得許多,她將心一橫,就這樣爬進了浴桶裡。
熱水瞬間浸溼了衣物,衣物隨即吸在她的面板上,感覺十分怪異。
浴桶還算大,兩個人面對面坐著,足膝相抵,水流在他們之間來回碰撞,久久不能平靜。還好熱水讓四肢五官都變得不那麼敏感,除了熱,只是熱。
感覺陸驚雷的視線一直在自己的臉上,公孫筠秀下意識用雙臂抱緊酥胸,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將小臉抬起來。
四目相對,一個費解,一個堅定。
無法向陸驚雷描述失而復得怎樣的心情,更無法形容當她誤會棺材裡的人是他的時候,那種鋪天蓋地的虛無。這件事讓她突然明白到,陸驚雷對她來說是怎樣的唯一。
竹子可以不畏風霜雨雪,卻不能離開大地土壤。失了他,她也許連枯萎都等不到,便會直接落入萬丈深淵裡。粉身碎骨也就罷了,就怕一直墜,一直墜,永遠觸不到底。
公孫筠秀很清楚這樣的恐慌因何而來,她這一生都在想抓住一點屬於自己的東西。失去了孃親,失去了未婚夫婿,失去了剩餘的親人,她的整個人生都在失去,直到遇上陸驚雷。
生平第一次,她確信陸驚雷不會離開。這個人可以罔顧她的意願,百折不撓,只為得到她。他一直在用行動,用身心訴說著對她的渴望與決心。公孫筠秀不是傻瓜,她有眼睛,會分辨。
也許他們開始得扭曲,但命運已經一步步將他們緊緊綁在一處,就像絨扣與琴絃。綁好了便有妙音,綁差了還能再調整。
湊巧也好,盲目也罷,不管他因何而來,如今的公孫筠秀只想讓他長留不去。
“知道棺材裡的人是七哥,我居然覺得慶幸。你會不會怪我?”
低如耳語的聲音從她的嘴裡滑出,既像蟄人的刺,又像撩人的手。
陸驚雷忽地抓住她的肩膀,將她提到自己面前。公孫筠秀驚呼一聲,不得不側過身,坐到他的大腿上。
浴桶不夠寬,陸驚雷沒法將腿伸直,只能半曲著。公孫筠秀被他頂住,身子一半露出了水面,整個人斜倒在他身上,胸部剛好與他的雙眼齊平。
還沒有弄清整個狀況到底有幾多羞恥,陸驚雷大手一伸,壓住她的後頸,硬是將她的雙唇送到自己唇邊。
他對她的渴望,一如她的記憶。
作者有話要說: hello~還有人類沒睡麼?
☆、回程計劃
儘管弓著身子十分難受,儘管一觸上就被他咬破了嘴唇,這一回,公孫筠秀沒有抗拒。
他的求索,填了她心上的缺口。雖然仍然不太確定這樣的完整是不是正確,但她制止不了自己的貪戀,一心想要將其保有。
在水裡兩個人都熱,陸驚雷卻還是更勝一籌。
公孫筠秀不由自主地抬起身子,想讓微涼的空氣抒散那些躁熱,可便扭的姿勢讓她無處著力,只能順著陸驚雷的大腿不斷下滑。
每每滑到底限,她又本能地撐起自己,浴桶中的水隨著她的動作溢位桶外,噼噼啪啪落在地上。往復幾次,陸驚雷被磨得神魂難耐,於是扣住她的腰身,霸道地圈縮她動彈的餘地。
親吻從唇邊綿延至喉頭,公孫筠秀高高地仰起下巴,好像獻祭的綿羊,順從地將雪白的脖頸送到他的面前。當他用唇舌探知她的脈博,她知道自己是喜歡的。
兩人的間隔,不過一塊薄薄的肚兜而已。
奶白絲緞,墨綠滾邊,一枝孤竹橫在胸前,溼漉的,勾出誘人的弧度,惹人垂涎。
陸驚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