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權利這樣對我!”
聞聲唐紀徵極為不屑地笑出了聲,抬指虛指了一下袁聞芮,冷聲道。
“涉嫌故意殺人罪夠不夠?”
袁聞芮表情一滯,很快地又恢復了平靜,她勾起唇角,一臉無畏。
“沒有證據,任誰都不能把我怎樣。”
唐紀徵笑意不減,他與警察耳語了幾句,隨即站到了齊燦燦身前。
這個動作也許是無意。可落到袁聞芮眼中卻變了個味道。
“唐紀徵,你護著齊燦燦,你會後悔的。我倒要看看,我們誰才是真正的贏家。”
最後幾個字袁聞芮吐得很輕,帶著挑釁。
唐紀徵但笑不語,朝著她揮了揮手,似乎是嫌她呱噪。
死鴨子一般都嘴硬。
唐紀徵堅信。
“袁小姐,若是沒有證據,我們不會輕易冤枉一個無辜的人。你若是有話,回警局再說。”
袁聞芮扭頭冷睨了垂著腦袋的齊燦燦一眼,昂頭挺胸地跟著警察走了。
唐紀徵望著袁聞芮的背影,心裡不由佩服這個女人的自以為是。不過也能理解,她總認為自己手中握著足夠的籌碼。
一切都發生的太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