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著空氣。
“你……流氓!”
她憋了半天,憤憤地吐出幾個字,隨即用力地擦著雙唇,原本有些發紅的雙唇被她揉得更加通紅。
沈思勳揚了揚嘴角,抬手握住了她的手腕,笑說。
“只許官船放火,不許百信點燈。講道理,委屈的該是我。你親上來的時候,問過我願意嗎?”
齊燦燦瞪了沈思勳一眼,她也明白自己理虧,稍稍低下了腦袋,輕聲嘀咕了一句。
“不願意還吃我豆腐。”
聞言沈思勳笑意更深了。
“他們為什麼追你。”
其實他剛才就想問了。
“欠錢?”
除了這個,他想不到別的理由。
“哈?”
齊燦燦輕笑著揮開了沈思勳的手,她確實不富有,但也不像是欠錢不還的人吧。
“對呀,你替我還?”
不過是一句玩笑,沈思勳竟然當著了,他收斂了笑容,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多少?”
齊燦燦聞言噗呲一笑,伸手附在了他的胸口,輕輕一點。
“你是不是傻。”
她抬眸對上了沈思勳的雙眼,這男人,似乎比想象中好相處多了。齊燦燦沒再繼續這個話題,也沒有解釋她為什麼被追,總不能告訴他是為了哥哥的不雅照吧,她倒是可以不要臉,可唐紀徵不會輕易地放過她,唐紀徵之所以會選擇齊燦燦,左不過是吃透了即使她看到其中的內容也不敢告訴他人。
齊燦燦自以為什麼都沒有,可偏偏卻有許多不為人知的軟肋。
“沈先生,我覺著你人真的特別好。今天的事,我會報答你的。”
她表情格外認真,一改往日的輕浮。
沈思勳似乎很感興趣她口中的報答,鬼使神差地問道。
“怎麼報答?”
“以身相許。”
齊燦燦咧著嘴燦然一笑,見沈思勳沉默不言,便又補充了一句。
“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吃虧的。你別看我只是唐家的養女,我手上,有你想象不到的意外驚喜。”
她始終是要抱緊沈思勳這可大樹的,可怎麼抱,她說了算。
“我就當你只是一句玩笑,不要再花無謂的心思。”
若是沈思勳沒有記錯,她與沈承淮該是分手沒有多久,他不相信一段長達三年的感情會說消失就消失,他始終不相信齊燦燦與他的種種只是巧合。再者,她的話,一直是真假摻半,沈思勳並不喜歡霧裡看花的感覺,齊燦燦給他的感覺一直是飄渺虛無,她可以這樣與他說,自然轉身也可以對別人說。
齊燦燦明白他話中的深意,無所謂地聳了聳肩。
“男未娶,女未嫁,我並沒有覺得有何不妥。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收回了目光,朝著沈思勳揮了揮手,轉身走向了電梯,離開時還不忘調笑一句。
“我們來日方長。”
這句話沈思勳自然非常熟悉,是他在賓城對她說的,現在,她竟然將它送還於他。
齊燦燦走了還沒一會兒,酒架後包廂的門被人推了開。
沈承淮帶著濃烈的酒氣搖搖晃晃地走向沈思勳,並遞了一根菸給他。
“哥,你站在外面幹嘛?”
有那麼一瞬,沈思勳竟然有種揹著他偷情的感覺,可這種愧疚感一轉而逝,其實真要計較起來,齊燦燦並沒有做錯過什麼,畢竟背叛的人是他的弟弟。也許是他把齊燦燦想得太過於複雜,不得不趁認,他確是對她產生了那麼一絲興趣。
*
出了盛世,齊燦燦立馬給唐紀徵回了個電話,可出乎意料的是唐紀徵竟然關機了,這人的心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