納蘭德立莫名其妙的看著辰南,不解其意。
“好吧,我明說了吧,如果我沒猜錯的話,老丈人和妻子好久沒有行房事了吧?”
聽完辰南的話,納蘭德立老臉通紅,他與妻子不是幾個月,而是已經幾年沒行房事,以前即使有,時間也極為短暫,所以覺得愧對妻子,可這件事與你這個小輩有什麼關係啊?你管長輩的房事也太不尊重長輩了吧,因此納蘭德立臉色陰沉一言不發,心說自己的妻子說的不錯,女兒怎麼找了個這麼不懂規矩的洗車工呢,一點教養都沒有,若不是考慮辰南第一次來,納蘭德立肯定立即暴怒,將他攆出家門。
辰南看出老丈人不太高興,笑道:“如果我沒猜錯,老丈人是不是有腎虛之症,而且肝火旺盛,渾身無力,經常冒虛汗呢?”
納蘭德立猛然抬頭,“這你都能看出來?哎,就因為這病我才肝火旺盛啊。”
納蘭德立心說男人在那方面不能滿足妻子,該誰誰不上火?肝火不旺盛才怪了,可越旺盛遇到事情越容易上火不是?越上火妻子越看不到希望,時間一久脾氣自然就大了。
辰南盯著納蘭德立窘迫的老臉看了片刻,淡然一笑道:“我不僅能看出來,而且還能治!”
“此話當真?”納蘭德立一激動,一把拉住了辰南的手。
“那個……女婿不打誑語!”見他激動的樣子,辰南差點雙手合十誦個佛號。
“你跟我來!”這種事在客廳內不方便說,納蘭德立帶著辰南來到自己書房,到了房間立即坐下開始揉腰,好辦天才緩和過來,遞過一根菸道:“先抽一根!”
“詩語不讓我抽菸!”納蘭詩語的確告訴過他,她母親不喜歡抽菸的人,所以這半天雖然辰南上了煙癮,為詩語著想,仍然一根沒抽。
“沒事,他母親也不讓我抽,偷著抽唄,正事要緊!”納蘭德立嘿嘿一笑,將火拿了過來。
辰南當然不能讓老丈人點菸,接過火將老丈人的煙點上,而後自己才點著抽了一口。
兩個人美滋滋地揹著老婆抽了會煙,納蘭德立終於忍不住說道:“我說姑爺,你真的有辦法治好我的病嗎?”
腎虛之症已經困擾納蘭德立多年,男人在那方面不行,再牛逼的男人在老婆面前也抬不起頭來,內火必然大,虛火鬱結,身體狀態每況愈下,可以說一切症狀皆由腎虛而起。
多年來納蘭德立走遍了全國各大醫院,遍請名醫,就是國外的知名專家也看過不少,可是沒有一個人能治療他的病,漸漸地他自己也喪失了信心。妻子表面上不說他,可他自己卻很清楚,妻子比他小,雖然年近五旬,卻風韻猶存,對那方面的需求很旺盛,她心裡同樣很痛苦。
雖然不太相信辰南一個洗車工能治好自己的病,但是病急亂投醫,辰南的話讓他看到了希望,所以才如此著急。
“嗯!”辰南一本正經的清了清嗓子,“老丈人,若想治好你的病,首先我要知道病的根源,恕我直言,你早年身體素質很好,而且當過兵,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那個……”
畢竟事關老丈母孃,辰南靦腆的撓了撓頭,才道:“您的妻子在那方便要求是不是特別強?所以才導致你……咳咳……身體越來越不好?”
納蘭德立見他說的頭頭是道,心中佩服的同時愈發的對他抱起了希望,何況病不避醫,雖然他是自己的姑爺,說這種事有點窘,可為了治病也沒辦法,只得道:“你說的不錯,她在那方面要求是很強烈,幾乎達到了天天一次,甚至一天數次,而且隨著年齡的增大,不僅需求增加,動作也越來越激烈,我漸漸地難以承受,身體逐漸衰弱下來,可是她需要實在旺盛,而且因為長的漂亮,我也經常難以自持,結果造成了時間越來越短……”
辰南笑了笑,介面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