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玄溪的名字,遂抬頭,“大哥不參加嗎?”
雲玄溪在她身邊坐下,緩緩搖頭,“我已經是帝國學院的學生了,上次那個是我導師。”雲玄溪眼中明顯有幾分得瑟。
想起那個紫衣華服的男子完全沒給雲嘯天好臉色看,想必她這便宜大哥在其中不知摻了多少腳,經過這幾日的相處,她也算有點摸清楚這雲玄溪的性子,對自己人那是好得沒話說,無關緊要的人心情好會笑眯眯的問聲好,不好只會噙著笑無視別人,而對付仇人那絕對是心狠手辣,下起手來完全不考慮後果的主兒。
雲玄溪在雲家並不是受歡迎,所以他護著的人也只有千瀾一人,這些日子千瀾都窩在院子裡惡補大陸知識,沒時間出去溜達,讓**柔憋著的火無處發洩,只能在自己的屋子砸東西。
“大哥想讓我去帝國學院。”千瀾看著自己的名字也在上面,頓時有幾分發怵,她沒有靈根,怎麼去和那些人爭?
“這次我是隨導師回來的,只是我走得比他早些日子,所以先到雲家,本想先見你的,誰知道你竟然不在,這次導師回去我肯定是要回去的,將你留在這裡我怎麼放心,當然是要跟著大哥走。”雲玄溪說得理所當然。
千瀾訕笑一聲,心底有些心虛,到底是她佔了原主的身子,若是雲玄溪早一個月,原主就不會死,她也不會重生,看到雲玄溪那關心的眼神,千瀾總有中霸佔了別人的罪惡感。
即便是她在心底不斷的安慰自己,這是她應得的,可以讓不能讓她自然的面對雲玄溪,心中多多少少對他有幾分防備。
“可是我沒有靈根。”千瀾在臉上努力做出一副失落的樣子,一副小女孩的姿態十足。
“沒事,到時候導師會直接問家主要人。”這是雲玄溪一早就打定的主意,他絕不能將千瀾在留在這個如魔窟一樣的雲家。
千瀾心底卻是有股不好的預感,她總覺得事情不會這麼簡單,雲嘯天看她的眼神,總讓她有些彆扭,那不像是一個父親在看自己的女兒,反而有點像看一件珍寶,透著一股貪婪和狠戾。
不過這些她沒和雲玄溪說,這些不過是她的猜測。
雲玄溪也不是經常在,他偶爾會去見他的導師,據說這次前來雲城還有很重要的事要辦,這件事不過是順便。
千瀾不怎麼在意,繼續惡補她的大陸常識,雲千瀾知道的真的是少得可憐,她是個有野心的人,雲千瀾那點常識根本就不夠用,直到比試前夕,千瀾才惡補完,心滿意足的隨著雲玄溪出席比試。
千瀾一出現就引來幾道視線,其中**柔的視線最為狠戾,那眸子裡的寒光若是能殺人的話,千瀾此時不知死了多少次了。
“別怕,一切有哥哥。”雲玄溪將千瀾帶到她的座位上,安撫了下才離去。
他的位置在評判席,和那紫衣華服緊挨著,另一邊則是雲嘯天,此時一臉嚴肅,他並不知道雲玄溪已經是帝國學院的學生,更不知道那紫衣華服的男人是雲玄溪的導師,所以他不明白為何那男人要讓雲玄溪做到他身邊,心底猜測可能是因為看上雲玄溪的天賦了。
說實在的,當初送走雲玄溪他是無奈之舉,這是他這一脈唯一的男子,以後繼承雲家的定然是他,他後院那些人明爭暗鬥他怎麼不清楚,所以只能將他送走,沒想到在回來這孩子已經成長到了一個可怕的高度。
他心底欣慰是有的,到底是他的孩子,不心疼怎麼可能,若是被這帝國學院的導師看重也不失為一件好事。
雲玄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