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大家的,如今又想著她們。”周清芷忙命紅玉接過來,吩咐人給元香送過去。
只一會兒,紅玉就回來了,見林樂容依然在,面上露出幾分難色,欲言又止。
“有什麼話就說,大少夫人又不是外人。”紅玉畢竟是從小服侍周清芷,心裡有什麼,周清芷一看便知。
“方才送耳墜的小丫頭回來,說元姑娘一見了耳墜。立刻臉色煞白,連盒子也扔了,不小心將珠子摔下來一個。”紅玉低聲回道,不敢看林樂容的臉色。
“我還當是什麼事。”林樂容不在意地笑著。“若是她找不到人修,再給我拿回來,我幫她將珠子鑲好了便是。”
“何須再勞動長嫂,讓她自己弄去吧!”周清菡忙說。心情平定了一點兒,反倒覺得不好意思。“我就是太愛哭了,為此二爺不知說了我多少次。如今倒讓長嫂來瞧我。”
“那有什麼,誰瞧誰不是一個樣。”林樂容忙說。想了想又笑了。“聽老夫人和母親的意思,要把羿晨的親事也定下來呢!也不知是誰家的小姐,什麼脾氣,若是個好相處的,以後可真是熱鬧了呢!”
“今兒在路上,我倒彷彿聽二爺提過一次,說原提的是鎮南大將軍家的千金,只是還未定準。”周清芷柔聲道。
“鎮南大將軍?”林樂容做沉思狀,忽然眼眸一閃。“可是凌家?”
“好像是。”
“那。你沒聽說是嫡女,還是庶女?”林樂容又問。
“聽二爺的意思,若是求庶女,恐怕早就準了。應該是位嫡出的小姐。大將軍才遲疑著。”
“那豈不是凌霜?”林樂容立刻開心起來。“要真是她,那可好了!她原是最喜歡說笑玩鬧的,到時候你想不愛笑,恐怕都不行呢!”
“若是這樣。自然是好!”周清芷也笑著,卻忽而又露出一絲憂鬱,不由得嘆了口氣。
“好好的。這又怎麼了?”林樂容問道,心裡卻一動。
“長嫂不知,二爺他……”周清芷說著,又嘆了口氣,卻不肯再說下去。
林樂容也不好再問,卻是能想到的。
沈羿銘怎會平白無故跟周清芷提這事?定然又是嫌棄周清芷孃家不顯,配不上他或是幫不上他之類的。即便不明說開,話裡話外也會帶出來。
要說沈羿銘還真是和沈羿風很像,不過是沒有沈羿風命好,只是個庶子,又娶了不能幫他的周清芷為妻,因此顯得比沈羿風更無情一些罷了。
換句話說,是林家尚有可利用之處,而沈羿風比沈羿銘更虛偽!
倒是隻有沈羿晨,一片痴心只待凌霜一人,才讓她今生即便想要阻攔,也是於心不忍。只能等他們成親後,再想辦法讓他們小心防範了!
這件事,她可不相信是周清蘭所為。
怎麼說,周清蘭也只是深宅大院裡一個小小的妾室,手不可能伸的那麼長!
“別管他怎麼說怎麼想,咱們樂咱們的?想想,如今哪個男人不是都一樣,咱們要是認真跟他們計較,可還怎麼活?”林樂容勸道。
周清芷抬起頭來,羨慕地看著林樂容。
“長嫂這話真是灑脫,聽的我心裡都亮堂。雖然,我恐怕是做不到……”
“慢慢來,別急。”林樂容柔聲說。
心下不禁感嘆,別說是周清芷,便是她,若不是重活一世,又如何能想的這麼明白?
只是有一句話,周清芷卻錯了,她可做不到那麼灑脫。
否則,她醒來後的第一件事,會是想辦法離開沈羿風,而不是留在這府裡,讓自己活得這麼累!
“你才回來,且先歇歇。悶了就去我那裡坐會子,有什麼話就說出來,可千萬別悶在心裡。”林樂容將自己的嘆息壓下,一行勸著周清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