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臨的話語如同寒風中銳利的冰刃,悄無聲息地刺入喬盛意的心房,留下一道難以癒合的傷痕,而他那嘴角掛著的淡淡笑意,更像是在欣賞自己造成的痛苦,嘲笑著那道傷疤在喬盛意身上顯得如何刺眼與不堪。喬盛意的心猛地一緊,彷彿能感受到那道無形的傷口在緩緩裂開,滲出絲絲縷縷的痛楚。然而,她強壓下心中的波瀾,臉上掛起一抹不羈的笑,彷彿是在告訴世界,任何傷痛都無法將她擊垮。
“封臨,你的言辭真是鋒利,”喬盛意回嗆道,聲音裡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但她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滿不在乎,“但願方小姐能擁有一雙看不見瑕疵的眼睛,不會介意你曾與我這樣不堪的人有過交集。”
封臨聞言,非但沒有生氣,反而低低地笑了,那笑聲裡帶著幾分玩味,幾分挑釁,他手臂一緊,將喬盛意更加牢固地鎖在自己的懷抱中,彷彿要將她與自己融為一體,共同承受這份複雜的情感糾葛。“既然如此,喬盛意,我們不妨就將就一下,彼此成為對方的避風港,何必在意那些過往的傷痕,誰也別嫌棄誰,如何?”
喬盛意的眸光閃爍,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她輕輕掙脫了他的懷抱,退後一步,以一種近乎挑釁的姿態望著他:“好啊,封臨,如果你真有這份決心,那就先去方家退了那門親事,然後找出我們當年簽訂的婚前協議,親手撕個粉碎。別忘了,還要給我補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讓我成為所有人羨慕的物件。只有這樣,我或許可以考慮,勉為其難地和你湊合著過日子。”
說到這裡,喬盛意的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柔情,但很快又被堅定的光芒所取代。她似乎在試探,又似乎在挑戰,看看封臨是否真的願意為她放棄一切,包括那個即將成為他未婚妻的方家千金,以及他們之間那份冰冷的協議。空氣中瀰漫著一種微妙的緊張感,彷彿一場無聲的較量正在兩人之間悄然展開,每一個字、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刺激與誘惑,讓人忍不住想要繼續看下去,看看這場情感博弈最終會以何種方式落幕。
喬盛意的嘴角勾起一抹弧度,那笑容彷彿是冬日裡凝結的冰凌,在陽光下閃爍著寒意,皮笑肉不笑地扯動著:“封二少,這世間還有什麼是你不敢做的?我喬盛意,倒是真真切切地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你盛大的婚禮,期待著在那璀璨奪目的儀式上,你親手將婚戒套在我的指間,完成這場荒誕不經的戲碼。”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每一個字都像是精心雕琢的寶石,閃爍著挑釁與期待的光芒,讓周圍的空氣都為之凝固。
正當這微妙的氛圍達到頂峰時,一陣輕柔卻又不失優雅的聲音打破了寧靜:“小意,身體可好些了嗎?看你最近似乎有些疲憊。”葉秀琳,一位身著淡紫色長裙,氣質溫婉的女子,緩緩向他們走來,她的笑容如同春日裡初綻的花朵,溫暖而不失矜持。
喬盛意輕輕側頭,目光掠過葉秀琳,那眼神中似乎藏著千言萬語,卻又最終化作了嘴角邊一抹不易察覺的苦笑。他象徵性地點了點頭,算作是對葉秀琳關心的回應,但那動作裡更多的是一種疏離與淡然。
葉秀琳似乎早已習慣了這樣的回應,她的笑容沒有絲毫減退,反而更加溫柔了幾分:“你先去樓下吃飯吧,我有些事情想和阿臨單獨談談。”她的語氣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斷,卻也透露出對喬盛意的一份細心體貼。
喬盛意沒有回頭,只是徑直向前,腳步輕快而堅決,彷彿每一步都在逃離這複雜糾葛的情感漩渦。他的背影在燈光的映照下拉長,顯得既孤獨又倔強。封臨的目光緊緊追隨,直到那抹身影消失在樓梯的轉角,才緩緩收回,眼中閃過一抹複雜難辨的情緒——是同情、是無奈,還是隱藏得更深的某種情感?
這一刻,整個空間似乎都靜止了,只留下葉秀琳與封臨之間微妙的氛圍,以及即將在他們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