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大莊主性情中人,我等佩服還來不及呢,哪敢嘲笑您呢。”張浩宇聽了這話連忙拱了拱手說道。
“哈哈哈……什麼性情中人,只不過是一個琴痴罷了。”大莊主看見張浩宇如此說自己,不由笑了笑,然後自嘲道。
“前輩若說自己是琴痴,在下卻不對任何事物痴迷,說來慚愧,這是境界上的差距啊。”張浩宇看著黃鐘公說道。黃鐘公聽了這話點了點頭,然後看著張浩宇笑著說道:“你的規矩我都知道了嗎,既然我的三位弟弟都輸給你了,那麼我在劍法上的造詣也不一定比得過你……”
“大哥,你這是什麼話啊,你的武功怎麼是我們可以相比的了得呢?”黃鐘公話還沒說完,丹青生就忍不住插口了,黃鐘公聽了這話擺了擺手道:“四弟稍安勿躁聽我說完。”
“我雖然自知在劍法上勝不過田少俠,但是我卻非常喜愛這《廣陵散》,沒有辦法,老朽只好跟田少俠一拼了。”黃鐘公這時看著張浩宇說道,張浩宇聞言就把青鋒劍拿了出來,然後走了起手式道:“那就請吧。”
“不不不,少俠請放下手中的寶劍,這琴舍之中怎可動刀動槍呢,這樣吧,我這裡有一把玉簫,你以簫作劍,我則用瑤琴當作兵刃。咱們就這樣比試一番可好?”說著黃鐘公就從一旁的牆壁上拿下一根玉簫遞給張浩宇。
張浩宇接過玉簫一看,只見這玉簫簫通身碧綠,竟是上好的翠玉,近吹口處有幾點朱斑,殷紅如血,更映得玉簫青翠欲滴。張浩宇雖然不懂玉石古玩,但是也能看出這根玉簫價值連城。
“田少俠,咱們文雅之士講究文攻,不講究武打,也就是說,咱兩不要武器相接,只是凌空比試幾下就可以分出上下高低了?”黃鐘公看著張浩宇面帶笑意的說道。張浩宇聽了這話,看了看手裡的玉簫,然後傻傻的看著黃鐘公,心想老頭,你說的啥意思啊,凌空比試?你以為你拍仙俠片呢,武器不向交,你打個屁啊。
黃鐘公一看張浩宇呆呆傻傻的樣子,不由笑了笑道:“少俠,請了。”說完也不等張浩宇反應自己把瑤琴輕輕一扶,然後就靜靜的看著張浩宇,張浩宇聽見琴聲頓時神情一震,接著拿起玉簫輕輕一搖,一震清風穿過蕭孔,發出一陣動聽的聲音。
“當……當……”黃鐘公一見張浩宇準備好了,頓時就輕輕的彈奏起瑤琴,張浩宇這時拿著玉簫只好呆呆傻傻的站在原地,現在幹啥啊,凌空比試,自己不能碰到黃鐘公的身體,這怎麼打,既然沒法打,張浩宇只好閒來無事聽聽黃鐘公彈奏的音樂。
黃鐘公的琴音初時舒緩動聽,慢慢的讓張浩宇陷阱了一個美麗幻境之中,舒緩的音調,柔美的琴聲,清脆的童音,讓張浩宇不自覺的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幅美麗的畫卷,那是一處在百花深處,一汪清泉旁,鳥兒在空中盤旋,蟲兒在草叢中歌唱,幾隻美麗的蝴蝶在空中飛舞,整個畫卷是那麼美麗與悠閒,張浩宇這時輕輕的閉上了眼睛,陷入這樣的幻境中不可自拔。
可是就在這時,突然黃鐘公的樂聲一變,頓時百花,小鳥,蝴蝶都不見了,出現在張浩宇面前的是兩個手拿巨劍計程車兵,這兩個士兵拿著寶劍二話不說就向張浩宇的腦袋上劈來,張浩宇看到這裡頓時慌了心神,這是什麼情況,自己不是在百花深處嗎?這士兵是怎麼回事,自己怎麼反抗啊,張浩宇突然發現自己只能不停被士兵攻擊著,自己竟然不能反抗,這就讓張浩宇無所適從,張浩宇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詭異的情況。一時之間張浩宇被那兩個士兵打的連連後退。
再說那邊,向問天和任盈盈,就看見張浩宇跟黃鐘公相對而坐,黃鐘公在不停的彈奏樂曲,而張浩宇這時越眼睛緊閉,四肢僵硬,臉上還不時閃出慌亂之情,而且額頭上的冷汗卻嘩嘩的向下流。看到這裡任盈盈就不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啊,而向問天這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