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一個大手術,所以對於中…紀…委和市紀委的行動,各方面都要積極配合,大亂之後有大治,不破不立,我想江州這麼些年來積弊甚重,單純調整一兩個主要領導難以起到根除痼疾的作用,zhōng ;yāng也是看到了這一點,先前我和楊書記也交換了一下意見,配合zhōng ;yāng的這一次動作,要切實對安都多年以來的陳腐風氣進行一次滌清,既要換思想,也要換人,雙管齊下,才能達到目的。”
江風吐出一口悶氣,仰起頭來,望著天花板,似乎若有所思的說道:“這麼些年來,江州看似發展很平順,但其實很多弊病也在積累下來,這一次主城區出問題是一個爆發,我們的領導幹部對自身修養放任自流,放棄了對自己政治素質和道德修養的經常xìng磨礪,在金錢面前喪失了抵禦能力,有些領導幹部作風虛浮,追求政績工程面子工程,忽略人民群眾的根本需求,忽視科學發展規律……”
蕭長貴是第一次感覺到jīng力充沛的江風在自己面前表露出來的這樣的狀態,江風就像是找到一個可供傾訴的物件,把工作中的一些不愉快都傾瀉出來,這個時候自己就像是一個最好的聽眾,不但要認真傾聽,還得不時插話,以示自己在努力的領會。
這種狀態持續了接近半個小時,江風才意識到自己有些跑題了,但是他並不想就此收口,所以也就一樣娓娓而談,蕭長貴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無論於公於私他都是一個值得信任的摯友,雖然身份和角度已經變換了多次,但是不變的是相互的信任。
“武壯的事情,現在我也無法斷言,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比我們最樂觀的估計糟糕,但是比我們最悲觀的預測稍好,至於說最終結果會是怎樣,還是要看他自己。”江風終於把話題回到了正題上。
蕭長貴不以為然的說道:“杜永平不是也交待他和武壯關係怎麼密切麼?但實際上沒有任何經濟往來吧?吃飯打牌這些不算什麼……”
江風搖搖頭,說道:“李家兄妹的問題是賴不過去的,也就是武壯生活作風問題,如果再牽纏有一些以權謀私的行徑在裡邊,可能也會有一些問題,但是走到這一步,恐怕也要有這方面的思想準備……”
李忠在那次綁架宗洛瑤的事件中雖然已經意外死亡,但是李忠的四個妹妹還在,並且與武壯保持著非正常男女關係。江風也有些搖頭,像是武壯這樣玩人家一家姐妹四人的,在這個世界上恐怕真是獨一無二的了。至於他所說的以權謀私的事情,江風相信這絕對存在的,雖然現在距離武壯最終事發的時間還有兩三年,但是那一系列的事情可不是短時間內能夠做出來的。
蕭長貴對武壯的瞭解自然不如江風多,他說道:“經濟上的問題誰也幫不了他,但是我感覺武壯未必會有那麼低能弱智吧?有些東西明知道是要翻船的,再要去做,就太短視太愚蠢了……”
江風說道:“那也未必,‘亮點國際’的事情他怎麼又敢去做?那麼多人勸說,他還不是一意孤行?哼,利令智昏,這句話對無數jīng明睿智者都很適用,他們一樣都是栽在這上面的。”
就武壯的問題江風和蕭長貴也探討了許久,得出的結論是武壯栽肯定是栽定了,但是在對他的定xìng程度上恐怕還會有一些圓轉餘地,是違紀還是犯罪,如果是犯罪,罪輕罪重,也還有探討餘地。
……
十一月的江州yīn冷而cháo溼,一場冬雨讓整個江州溫度驟然下降了好幾度,江州是真正的進入了冬天了。
敲響門時江風還有些猶豫,但是看到開啟門時女人驚喜的表情和眼眶中隱隱溼潤的水霧,一切都被拋在了腦後,卻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歉疚。
是誰的錯?已經錯了,那便如何?人生便是這一世,太過計較得失,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