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睡得正香的劉澤書突然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拉下了車,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此時,劉澤書的睡意全無,他從地上爬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發現是一處荒郊野外。
看見周圍荒涼的環境,劉澤書心中害怕了,他看到那兩個人正在對著他笑。
劉澤書心中升起了不妙的感覺,眼前這兩個人根本就不是他老爸單位的司機,而是兩個匪徒,一定是匪徒。
“你們是誰?要幹什麼?”劉澤書裝作很鎮靜的樣子問道,只要是匪徒,多半都是為了錢,錢他有的是。
“你說我們要幹什麼?”那名剛才還對他恭敬的光頭中年人展露出了兇狠的獠牙。
“你們不要殺我,我可以給你們很多錢。”劉澤書恐懼的抱著一絲希望問道。
“錢,我們不需要,我們要的是你的命。”光頭中年人走了過來冷聲說道。
“別過來,別過來……”劉澤書坐在地上向後退著。
光頭中年人走到劉澤書身前,臉上泛出一絲兇狠之色,抬起腳狠狠地踩在了劉澤書的膝蓋上。
“咔嚓。”一聲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
“啊……”一道極為悽慘的叫聲從劉澤書口中發出。
光頭中年人沒有猶豫,再次踩了一腳,踩在了劉澤書的另一條腿上,這次劉澤書沒有痛苦地喊叫,因為他已經痛暈了過去。
雙腿膝蓋處的骨頭全部被踩的粉碎,他的兩條腿徹底的廢了,以後永遠只能坐輪椅了。
“狼哥,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殺了他?”青年人問道。
“殺了他太便宜了,現在廢掉他的雙腿,讓他生不如死的過一輩子。”中年人的聲音非常的冷酷,“誰讓他得罪了我們吳家幫的人,哼,真是活該。”
“我們走。”光頭中年人說道,兩人便上了車,揚長而去。
在兩人離開之後,過了一會兒,劉澤書睜開了雙眼,眼中滿是滔天的恨意,大聲吼叫道:“吳家幫,你們有種,我一定要剷除你們。”
他好似要將心中的憤怒和身體上的疼痛全數喊出來,原來剛才他並沒有真正的昏迷過去,而是出於昏迷狀態,剛才兩人說的話,他全部聽見了。他想起了,石城有兩兄弟混黑道的,正好是姓吳。而其中的弟弟,名叫吳長浪,綽號狼哥,正好也是光頭。
吳家幫,劉澤書不知道自己到底得罪了誰,怎麼想也想不出來,因為他的得罪的人實在是太多了數也數不清。不過不要緊,他現在要剷除整個吳家幫,他相信剛才那兩個人說的話都是真的,因為他實在想不出來,還有誰會在一個已經暈迷了過去的人身前說謊話。
劉澤書還知道,據說這個吳家兄弟的老大吳長風,是城西的一個鄉的黨委書記。對一般人來說,這樣的一個人,是一個很大的靠山了,但是劉澤書並不看在眼裡。
要是吳長風是城關鎮的黨委書記,他還奈何不得對方。因為城關鎮的黨委書記是進區委常委的,是副廳級的高官,比他老子的職務還高了一大截。但是,一般的鄉黨委書記,那只是正科,他老子是區稅務局副局長,是副處,而且還是稅務局這樣的要害部門的副局,壓死一個正科,那實在是太輕鬆了。而且,他爺爺還是市裡面的廳級高官,更加不在乎吳長風這樣的人物了。
忍受著雙腿上強烈的疼痛,劉澤書從口袋中拿出了一隻手機,撥出了一個號碼,那是他爸的電話。
“阿書,有什麼事?”一道很溫和的男子的聲音從電話中傳出。
“爸,快來救我,我被人打斷了雙腿,哇……嗚嗚嗚。”說著,劉大少爺竟然嚎起嗓門哭了起來。
“你現在在哪裡?”劉澤書的爸爸趕緊問道,聲音中滿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