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搖搖頭,“宿姐,你好像有什麼心事,工作不順心還是家裡事兒煩心?”
“家裡事兒?家裡能有啥事兒?”蘇芷玉有些慵懶的仰靠在寬大的真皮沙發上,一隻手搖晃著酒杯裡的酒液,一隻手撫在沙發上,悠悠的道:“也就是那樣,一個星期回家一次,冷鍋冷灶的,各有各的事情,各忙各的事情,這不是很好麼?”
江風能夠聽得出蘇芷玉話語中隱藏的意思,冷鍋冷灶,意味著她的家庭生活似乎早就失去了往日的熱情和快樂,步入了冰凍期和厭倦期,不過江風可不想接這種話題,你就是神仙也難斷這種事情。
“那蘇姐是工作不順心嘍?你是海政文工團的副團長,在團裡一人之下萬人之上,難道說還有啥煩心事兒?”江風有意活躍氣氛。
蘇芷玉猶豫了一下,沒有吱聲,只是端起酒杯重重的抿了一口。
見蘇芷玉不吭聲,江風也不追問小隻是靜靜的陪著她喝酒。
渾厚的《三套車》原唱在包間裡迴盪,江風伸手撿起落在地板上的車鑰匙,無意間一抬眼卻見燈光下蘇芷玉套裙下露出一抹縫隙來,紫紅色的底褲將豐臀包裹得緊緊實實,甚至連**形狀都隱約可見。
也許是受到酒精刺激,也許是凱覦已久,也許是潛在的**積壓太久,江風只覺得一股昂揚之氣從小腹間竄起來,竟是壓抑不住,他不得不變換一下坐姿來掩飾自己身體的生理變化。
“海政不是想象中的海政。”蘇芷玉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走了大光,胯下*光被江風瞅了個正著,她正在認真的組織著自己話語。“原來的一切不過是表象。”
蘇芷玉的話語將江風從無限意yin中拉了回來,他吐了一口濁氣,幸好這個話題有些吸引力,否則江風不知道自己這股昂揚濁氣會不會無限膨脹。
“算了,這些說了你也不明白。”蘇芷玉嘆了一口氣。她並沒有注意到自己因為不斷的調整著位置,本來就有些偏短的包裙不斷在沙發上向後縮,而酒精似乎也有些麻醉了她的警覺性,畢竟和江風在一起不存在什麼,整個紫紅色蕾絲褻褲包裹著的**都袒露了大半,讓坐在斜對面的江風坐臥不安。
蘇芷玉臉色平靜,內心卻是愁苦煩悶無比。
想來想去,似乎找不到一個可以傾訴內心煩惱和苦悶的知己。
謝雨妃和自己關係不錯,但是無論是在層次還是感情上,都顯然不是探討這些事情的合適物件。佳玲?也許只有佳玲能夠聊上幾句,但是作為姐姐的蘇芷玉不想在自己妹妹面前表現出脆弱,佳玲一直把自己視為強人,蘇芷玉希望這種形象能夠一直在對方心目中保持下去。
還有誰?
蘇芷玉內心有一種莫名的悲哀和蕭索感,回到家中也是那種無言的陰冷沉悶,還不如自己在宿舍裡一個人獨居,至少沒有那種壓抑感。
江風覺察到了蘇芷玉情緒的變化,他有些後悔自己多這一句嘴,但是轉念一想,還不如把這個結挑開,讓對方內心的苦悶煩躁都傾瀉出來,至少自己也可以幫助對方舒緩內心的彷徨苦悶。
“蘇姐,跳曲舞吧,好久沒和蘇姐跳舞了。”江風站起身來,溫柔的邀請道。
蘇芷玉心中微微一顫,一抹熱流似乎從內心深處湧起向全身上下盪漾瀰漫,她有些懼怕又有些期待,似乎要發生一些什麼,但是自己似乎一點也不想拒絕,甚至還渴望著發生一點什麼。
悠揚的聯唱舞曲響起,江風已經扶著蘇芷玉的豐腰翩翩起舞。
蘇芷玉不算很高,一米六八的個頭,但是骨骼卻很小,屬於骨少肉豐的那種女人,江風扶著她的脊背,可以清楚的感受到那深陷入背肌的文胸肩帶。
開始舞曲節奏明快,兩人還能保持著穩定的巨離,但是隨著舞曲節拍越來越慢,漸漸衍化成一步舞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