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頓時明白了怎麼回事。於是乎就想了這樣一條妙計,與高島他們合演了一場好戲啊!”
馮慎道:“你既然有‘百涎流瘴’,為何不早些用出來?何苦要傷及那麼多條無辜性命?”
“你當我不想早點兒用嗎?”唐子浚道,“怪只怪你武功太高,身旁又總有那田香瓜相助!沒有萬全的把握,我哪裡敢輕易出手?只有先將那田香瓜引開,然後再讓你心智大亂,這樣一來,那‘百涎流瘴’才會徹底的奏效!”
馮慎道:“為了引開香瓜,你們又可順理成章地留下,所以你昨夜先是以擔心妹子為由,勸我說服唐子淇;今早又和高島演了出‘雙簧’,假裝是受傷不支。”
唐子浚道:“沒錯,一點兒也沒錯,只可惜馮兄明白得太遲了些……馮慎!你不是自詡聰明嗎?你不是仗著功夫高嗎?怎麼樣?到最後,你還不是被我唐子浚耍得團團轉?你還不是一樣癱在地上,任憑我唐子浚宰割?哈哈……哈哈哈哈……”
馮慎嘆道:“如此的煞費苦心!如此的絞盡腦汁!我生平所見陰險狡詐之人,唯你姓唐的最甚!唐子浚,你替東洋人這般賣命,究竟能得什麼好處!?”
“好處?好處多了去啦!”唐子浚道:“不光能保住我爹,還能使我唐門光大!”
“光大唐門?”馮慎冷哼道,“先撇開你那些無恥的行徑不說,就憑你那點兒微末的能耐,還想著光大門派嗎?”
唐子浚怒道:“姓馮的,我最恨你這種高高在上的模樣!最恨你說這種自以為是的屁話!你們永珍門有什麼了不起!?告訴你!那高島吞象已答應收我為義子!他會將他的本事傾囊教授於我!等到了那個時候,我頭一件事,就是先助他滅了你們那狗屁的永珍門!”
馮慎道:“就算真到了那步,所光大的也不過是他陰陽聖道,跟唐門又有什麼關係?唐子浚,我看你真的是瘋了!居然會認賊作父!居然會背祖叛宗!再者說了,高島會將真本事傳給你?哼哼,只怕是你這瘋子的痴心妄想!”
“你懂什麼!?”唐子浚歇斯底里道,“那高島一沒兒子,二沒徒弟,他的那些本事不傳我傳誰?我先入了陰陽聖道又如何?那高島都快八十了,還有幾年好活?只要他一死,我立馬將門戶改回來!待到那時……哈哈哈……我唐家堡便可在中原武林稱雄稱霸!而我唐子浚,也就成了那天下第一的絕頂高手!可惜啊可惜,姓馮的你知道嗎?我多想讓你親眼瞧瞧那一天,瞧瞧我唐子浚是如何受盡群雄膜拜的!哼哼,只可惜你是見不到了!”
馮慎怒喝道:“我當然見不到。我能見到的,是你唐子浚受盡天下人唾罵!身敗名裂!遺臭萬年!”
唐子浚一揚鐵扇,臉上的肉全擰在了一處。“還操心那些做什麼?你連明早的太陽都見不到!姓馮的,所有事情你都清楚了,那就準備準備,安心上路吧!”
唐子淇一驚,“哥!你不是答應過我,不論怎樣,都會留馮慎一條性命的嗎?”
“阿淇!”唐子浚大叫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這般糊塗!?就算咱們不殺他,東洋人就會放過他嗎?落到高島手裡,這姓馮的會死得更難看!”
唐子淇道:“可是……可是……”
唐子浚打斷道:“沒什麼可是!我告訴你阿淇,從將田香瓜騙去盜藥的那時起,你就沒有了退路!田香瓜的死,你也有份兒!你自己好好想想,他姓馮的若是不死,日後會不會饒過你!?”
見馮慎目中流出恨意,唐子淇心裡一慌。“香瓜她……肯定沒死的……高島吞象要採陰補陽……不會……不會殺了她的……”
唐子浚吼道:“什麼不會殺她!?又不光她一個女的!”
“可是那柳月秋……”唐子淇說著,冷汗突然下來了。“哥!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