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貼這些股東。”
“以楠……”
“我不是幫你。是因為和國家合作，我也想著我的祖國在國防上更加強大。”
國際形勢不太明朗。
俄烏兩國的戰爭一直不停。
城門失火，殃及魚池。
俄烏之戰，世界上沒有哪個國家可以做到真正的袖手旁觀。
柯以楠與商陸秦森，都是胸懷大志，以大局觀為重的人。
商陸的那一句謝謝，藏在心裡。
他知道，柯以楠其實是想幫他，“以楠，中午一起吃個飯吧。”
“中午沒空。”柯以楠還是不冷不淡的語氣。
“你約了人。”
“沒有。但我要去見靜曉。”
“那你快去吧。”
“走了。”
轉身後，柯以楠的心裡也很難受。
他也不知道自己要多久才能原諒商陸。
反正，那件事情發生之後，他和商陸，似乎不能像以前那樣無話不談了。
今天，柯以楠一如往常，又帶著他親手種的繡球花，以及親自做的午飯，去到蘇靜曉的公司。
和以往一樣，放下東西，他呆兩三分鐘，表明自己堅決的內心後，見到蘇靜曉冷漠的態度後，又很識地離開。
他走後，陳星聽到蘇靜曉打電話給保潔阿姨。
讓阿姨過來收垃圾。
這時，陳星的電話響了。
是蘇靜嫻打過來的。
蘇靜嫻似乎很急，“陳星，你要什麼時候才動手。”
陳星走到沒人的地方，捂著話筒，小聲說，“你以為那麼容易嗎。除了我之外，還有專門的師傅每天檢查蘇總的車子，下手也得找機會。”
“我再給你一天的時間。你要是再不動手，你妹妹這邊只有交給黑人享樂了。”
“蘇靜嫻，再給我三天時間。後天李師傅要請假，他頭天會檢查蘇總的車。後天早上，我有機會動手。”
“這是你最後的期限。”
“放心，畢竟我妹妹在你手裡，我不敢不聽話。只是做這件事情，真的得找機會。”
“你最好別失手。”
“知道了。”
第二天。
柯以楠又來了。
陳星帶他上去的時候，有些走神。
柯以楠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想什麼呢，這幾天總是見你發呆。”
“哦。”陳星眼神閃躲，“沒事。我家裡有個親戚過世了……”
“抱歉！”
“沒關係。”
柯以楠和往常一樣，把東西送到後，呆幾分鐘，離開。
下樓後，他在車裡呆了半小時。
又給陳星打電話。
“柯總，蘇總又把你帶來的東西，全當垃圾扔了。”
“沒事。我明天再來。”
他絕不會放棄。
明天……這兩個字眼，讓陳星心裡很難受。
第二天，蘇靜曉依然讓黑瘦的保潔阿姨，把柯以楠送來的美味飯菜，還有繡球花，全給扔了。
五分鐘後。
蘇靜曉坐在電動輪椅裡，親自到了垃圾房，翻找著那堆垃圾。
黑瘦的保潔阿姨收拾完別的地方，返回來時，見她，好是詫異，“蘇總，你怎麼在這裡？”
“那盆繡球花呢，扔垃圾站了嗎？”
“我那盆花挺漂亮的，準備拿回家……蘇總，你是想放回辦公桌嗎？”
“拿給我吧。”蘇靜曉鬆了一口氣。
把花拿回辦公室，她著花，發了一會兒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