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拿走他手裡的計算機。
拓跋司功眼睜睜地看著她剝奪他的工作權,也只能無奈地說道:“不過是幾份‘豪斯酒店’臺東分部土地的評估報告,看一下沒關係的。”
“你可以吃完飯、睡完午覺之後再看。”宋隱兒笑著拍拍他的頭,感謝他的配合。
拓跋司功不是靜得下來的人,回家第二天,就吩咐林秘書開始把公事全都拿到病榻前處理。
要不是有她在他身邊押著他休息,加上他回家後突然染上重感冒,發燒整整三日起不了床,她想他八成早就恢復了一天只睡四小時的生活。
“怎麼這麼快又要吃東西了?”他皺了下眉。
“你前幾天胃脹氣,可你又需要補氣,只好少量多餐了。”宋隱兒捧起粥,一匙一匙地吹涼送到他的唇邊。“你前天不是才說‘豪斯酒店’臺東分部的土地評估要交給別人去做嗎?吃完半碗後,再回答我這個問題,免得你邊說話邊吃飯又胃脹氣。”
拓跋司功乖乖吞下半碗粥之後,搖頭拒絕了另外半碗,目光瞄向那一小份甜點。
宋隱兒見狀,忍不住笑了出來。他什麼東西都不貪多,唯有對她做的白糕,完全不可自拔。
“你真的很像小孩子。”她笑著拿過白糕。
他直接張開嘴巴,等人喂。
宋隱兒當然知道他這樣的舉動是在撒嬌,但她更知道他鐵定死也不會承認。所以,只是微笑著將已經切成一口大小的白糕一塊接一塊地送到他嘴裡。
“好了,吃完了,你可以告訴我剛才那件土地評估的事情了。”她揚了揚空盤子,對他說道。
“‘豪斯酒店’集團老闆相信我挑土地的眼光,我不認同的評估及我沒到場的土地評鑑表決通常也都不會算數。”拓跋司功說道,也不認為這事有什麼需要謙虛的。
他是天生的生意人,眼光奇準無比,他選中的酒店地點,通常只要兩年的時間,就能夠開始回本。所以,集團老闆才會給他百分之五的乾股,只是要借重他精準的目光。
“你的意思是孫曉麗跟你推薦的那塊地鐵定不會透過嘍?”宋隱兒脫口問道。
因為在他出車禍之後,她腦中浮現的第一個會因為利益關係而傷害他的人,就是孫曉麗。
“沒錯,所以警方那時到醫院來做筆錄,問我有沒有想到什麼可能想傷害我的人,我只能說‘太多了’。畢竟土地牽涉的利益極廣,如果我得罪了人,自然會有人想教訓我。”他淡淡地說道,不快地瞪了她一眼。“你之前也是因為被我牽累,所以才會收到‘拓跋司功,該死’的威脅簡訊,不是嗎?”
“不要瞪我,我以後有什麼事都會報備的。”她嘟起唇,忍不住咕噥了一聲。“我還以為餐飲業是安全事業咧。”
“只要跟大量金錢扯上關係的事,就說不上安全。”
“那你可以不管那些土地開發的事情嗎?錢畢竟是身外物,你的安全最重要。”
拓跋司功望著她關心的眼神,撫著她的頭說道:“如果我在土地開發的事情擁有主導權,我以後就可以要求‘豪斯酒店’多替當地人留些工作機會,或者對他們進行在職訓練,好讓他們有更多機會也能進到裡頭工作。這不是你一直希望我做到的事情嗎?”
“對。但是,你這次車禍把我嚇死了,巴不得從此把你鎖在家裡,鎖成宅男。”她撫著他額上縫了十幾針的傷口,還是心疼地皺起眉頭。
他拉下她的手,在她的掌心印下一吻。
“我躲過這一劫了,以後也會沒事的。”
她皺著眉頭,一本正經地說道:“那你答應我,以後如果出門,一定要帶著羅倫。然後,你以後也不準自己開車。”
“是。”
“好,那你開始午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