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見著眾道人的態度,滿意一笑,說著:“你們說的都是正理,道門培養道人,道人就要無條件為道門犧牲,容不得有私人利益,是應該打殺了以正道律。”
“只是此子卻不能隨意處置。”說到這裡,上顏子彷彿含了一個又苦又酸的梅子,嘆的說著。
“莫非是道論的問題,只是此時還沒有實行,卻又怕了什麼?”玄靜道人問著,不知為何,他就對王存業恨之入骨,殺之後快。
“不僅僅是這個,實際上先前我們就注意到了此子,此子看似正常向道門獻上氣運,卻內在深藏,干擾不得,窺探不得。”
“邪神入侵,道法顯世,在這種情況下,應有人應運而起……見了道論,我就越發應證了。”
“你是說……”虛雲真人張開了口,目瞪口呆。
“不可說,不可說……不可說出那個詞,以免受到天機注意。”
“難道就不能懲罰他不成?”虛雲真人回過神來,不甘的說著。(未完待續)
正文 第二百三十四章 一顆明珠放異彩 T
“當然不是,他犯了過錯,可依律懲戒之,只是現在我們卻說不出理由來。”
“怎麼沒有理由?他不經過道門允許就在天子面前論道,還接受天帝的天恩!”玄靜道人憤憤的說著。
這時連虛雲真人都是啞然一笑。
道門不可能有著明文規定,規定道人必須無條件把研究的道法交給道門,更不能明目張膽規定道人不能接受天帝恩典。
因為連道君都是天帝之臣,這理由就算是潛規則,卻說不出口。
要是普通道人也就罷了,打殺就打殺了,可是如果是所猜想的應運的那一位,又有著道論,這樣打殺了,必惡了天意。
“……道門基業來之不易,不能不謹慎,唉,天意……天意真難知啊!”上顏子嘆息著,下了結論:“待得這玄尚回來,就立刻用天舟回去,不要露出形跡,怎麼樣處置,還要道君和連雲道道主裁決,你我聽命就是。”
這結論一出,無論是心裡暗喜,還是心裡不爽,都只得稽首,應著:“是!”
濃雲陰沉沉壓在皇城上,天子信步走著,聽著道宗正彙報,王存業的訊息,卻是傳了過來。
“是蒙了天眷?”天子的臉色有些陰沉,半晌才問著。
“是,皇上!”道宗正回答。
天子沒有說話,轉身就走,臉色越發陰沉,道宗正只是遙遙隨著,沒有說話,心裡卻是明白。
天帝實際上不面對臣民,只面對天子,祭天之權,一向在天子手中。別說臣民。就是太子私下祭天,就是謀反!
現在這道人卻受了天眷,這使天子心裡極是不快。不過瞥了道宗正一眼,氣色又變得平和,說著:“召見王存業吧。朕再會會這個真人!”
“皇上,這時天晚了,快下錢糧了。”
下錢糧意思就是“下鎖”,宮中忌諱“鎖”字,故以代替,一旦封閉宮門,就算是皇帝想出去,也要花費一些手續。
“不是還沒有下錢糧嘛,召見罷。今夜特旨,等此人出去再下錢糧。”
道宗正怔了一下,說著:“是。臣遵旨!”
天子回到殿裡。換了一身,把有些溼漉的衣服換了。頓覺得渾身乾爽,愜意就坐著,取來了卷子再看。
雨下得很大,殿裡靜得能聽到打著屋簷沙沙聲,風吹打著玻璃,天子沉吟著,心裡也若有所思。
外人看他是天子,至尊之位,實際上卻也高處不勝寒。
現在道法顯聖,天子也知道了許多奧妙,官爵職缺繫於國運民命,以前隨意封賞的事就少了許多。
天子之運雖大,但這是社稷所有,太祖與龍氣合一,主持龍運,自己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