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側房說話。晚膳已制好了,在哪裡安放?”
“就在側殿吧!”王存業說著,轉身向側殿而去。
謝襄、王原、惠子早就隔窗看見。都迎了出來,王存業遠遠就笑,近了看著王原說:“你氣色不錯,到裡面說話。”
“多謝哥哥關心!”王原被王存業這一說,心裡一熱,看上了王存業。
到了裡面,很快膳食擺好,王存業居中而坐,謝襄、王原左右,惠子坐在了下首。這幾菜就是燉鴨子、蒸肥雞、鹹肉、酸菜炒竹筍……
頃刻間,香氣噴鼻,王存業說著:“大家用著,不講究食不語,聊聊天……弟弟。來,喝杯,我們說說心裡話。”
王原一口把酒飲了,撫了一下有點發燙的面孔,說著:“哥哥,弟弟是個存不住心事的人。我和惠子感情不錯,不想分離,更不想貪這上千頃的家業一頃百畝),守著這三百畝我就心滿意足了。”
“你這也是一片護家守雌的心思,本來也不錯!”王存業聽得極專注,沉思片刻,說著:“只是還是考慮的不周,你的兒子我見過了,信慶有著扶桑的血,有著扶桑的氣運和劫數,日後還會興旺發達,說不定可成就一個大名,你就捨得把他拘束在膝下,一輩子庸碌無為?”
聽了這話,王原觸動還不大,他是中土人,對這大名認識不深,但惠子卻真的觸動了,她是扶桑人,真正理解著大名意味的意義。
惠子這時眼睛一亮,身子微微顫抖,轉眼之間,祖父的臉就浮現在眼前,他總是喃喃的說著:“我們還是公卿的後代呢?”
“家督大人!”惠子恭謹的問著:“您說的,是真的嗎?”
“當然,我在扶桑一路砍殺,名義上有五千石,西覺八尋耶姬神社神田一千五百石,七十二根山八尋耶姬神社五百石,餘下還有三千石。”
“當然井田宗信許諾的三千石,卻只交了一千石,不過還是有著名義,只要子孫爭氣,就可收回。”王存業看了王原和惠子一眼,接著說著:“這一千石實領本來算不上什麼,無非就是十頃地。”
“但是還是這話,信慶有著扶桑的血,有著扶桑的氣運,我觀他赤氣瀰漫,與扶桑地氣相連,卻至少能有萬石的基業,如果本人再有些本事和才具,三十萬石都可以得到,成一國之大名。”
“但是要是不去扶桑,地氣反噬,不但平庸,而且日後還有劫數。”
一番話下來,王原怔著,劫數這二個字頓時打動了他的心思,久久望著王存業,低頭說著:“難道必須去嗎?扶桑很是遙遠,我怕……”
王存業笑了笑:“這你不要擔心,我在扶桑收的幾個家臣,見著後代都是有些氣運,特別是佐佐木小次郎,氣運綿長,信慶得了他們,自保應是不難。”
見著兩人沉默不語,王存業又是一笑,說著:“而且又不是立刻去,只是你們答應了,就要派人去通知扶桑,想必各個家臣都會派子孫來陪同,到了七歲就一起回去!”
這樣說了,王原覺得哥哥一片誠摯,聽得凜然,坐直了身子,暗中盤算得失,片刻後苦笑:“哥哥這樣說了,那我還有什麼話說呢,不過我還要回去和惠子商量下才是。”
“這自然,你們回去再給答覆。”王存業舉杯說著:“來,多吃些菜!”
一時間氣氛就熱鬧了些,等著這宴散去,見著二人離開,謝襄就笑著:“看來是答應了,還是你說的話有分量!”
王存業一笑:“其實我說的是實話,這信慶原本是我想設的棋,不想還真的應了一些氣數。”
謝襄抿嘴一笑:“依著我說,我看這惠子已經心動了,究竟是扶桑人!”
“好了,這不必說了!”王存業起身,撫了撫她的青發,說著:“我最近一些日字,還準備凝一些道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