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訓練手下的經驗,想著就是個傻子她也能訓練成百戰精兵,倒不必怕淨給她些兵油子。
嚴承悅幫著算計了一時便也不再反對,如此,兩口子好幾日不出家門,窩在書房裡盤算著如何練兵,從哪條路線出頭,拿哪個部落開刀,進軍路線如何,又要如何遮掩行蹤等等。
嚴承悅一點點對照沙盤,幫著李鸞兒將進軍策略做了個詳詳細細,又仔細的教導她,李鸞兒擅長單兵做戰,對於帶兵打仗沒有什麼心得,自然聽的很用心,她本聰慧,記憶力又好,嚴承悅教過一遍就詳細的記在心裡。
這兩天嚴家兩口子在家做征戰部署,而德慶帝卻又在朝堂上鬧了一場。
原因便是李鸞兒一個女子從軍打仗。
這日是大朝會,許久未曾露面的德慶帝竟然上朝了,著實叫文武百官很吃了一驚。
因著是一月一次的最大朝會,京城五品以上的官員都到齊了,在欽安門外列成行,文左武右,見過德慶帝之後便有人呈上奏摺,德慶帝先瞧了幾個重要的摺子,又問了些朝堂政事,眼瞧著朝會就要結束時,德慶帝笑道:“如今韃子犯關,朕欲派兵前往,嚴老將軍家的孫媳婦李大娘子武藝高強,又是個能征善戰的,日前請命從軍,朕準了……”L
第四七八章惡意
一輪紅日初升,將欽安殿照的更形金壁輝煌,德慶帝坐在欽安門外專設的高高御座上,俯視著底下的一干臣工,只覺豪情萬丈,似是他在這裡就能將整個天下掌控在手中一樣。
他臉上帶著笑,很有自信的說道:“朕準了李大娘子從軍。”
只這一句話,原來還平靜的朝會立時便如炸了鍋一般,嗡的一聲,文武百官當下便議論紛紛,有的臉上變了色,有的直接出列直言諫君王:“陛下,不可,陛下不可呀……”
張遜做為首輔自然是要阻止德慶帝的,他上前一步大聲道:“陛下,雖然韃子犯邊可我朝中多少能爭善戰的將士,他們隨時準備出征將韃子殺的退回老巢再不敢出頭,再則這麼些年韃子屢次犯邊都叫我朝將士給趕了回去,韃子不足為慮,陛下怎能派女子前去,如此顯的我朝中無能人,大雍天下男兒都是軟蛋一般。”
張遜這話說的有些粗俗了,只是他心裡憋了一口氣,便也不管說出來的話糙還是不糙。
“是極,首輔大人說的是極。”
崔禮邁步出列大聲贊同張遜之言:“征戰沙場本是男兒之事,女兒家就該在家相夫教子,怎能如此不守婦道。”
張遜反對李鸞兒從軍只不過是因為他是正統的文官,自來信奉男女有別,男人出將入相,女人管理後宅,不樂意有女人這般要強要到邊關去與男子爭功。
而崔禮便是有了私心,崔家本就和嚴家不和,李鸞兒又是被崔家休了的棄婦,自李鸞兒嫁到嚴家之後嚴家越發的興旺,就是嚴承悅那個殘廢都好了。這叫崔家很是沒臉,崔禮為了爭一口氣都要阻攔李鸞兒的。
他這話一說出來,立時就遭了好幾個人的反對,嚴保家大步出列:“你這叫什麼話,女兒家想要保家衛國莫非就有錯處了不成,照你們這般說商時的婦好,北魏的花木蘭。唐時的平陽公主。宋時穆桂英梁紅玉難道都錯了不成?那前些年流民進京,我家兒媳婦就該閒坐家中不管旁人死活?”
一句話說的崔禮面紅耳赤:“我並無此意。”
“無此意又是什麼意思?”邢虎上前一步盯著崔禮:“也就是你們這些文人一天天的嘰嘰歪歪這不成那不成的,我們武人到了沙場上就想著能活著回來。只要能殺敵的就是戰友,管他什麼是男是女。”
“你,你們……”崔禮氣的臉上都變了色,青白青白的。看起來快要昏死過去:“真是有辱斯文。”
“怎麼滴!”邢虎一聽可不算了,挽了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