噴了出來:“隱絕我們晨雨好歹也是見過世面的,你那些調戲人家姑娘的手段,別再拿出來丟人了!”
蕭隱絕:“……”他有那麼丟人嗎
“別***話,要喜歡就直接點,拿著聘金到墨王府來娶回家,要怎麼陪就怎麼陪,沒名沒分的,要一個丫頭陪你,別說晨雨不同意,我第一個就不同意!”看著蕭隱絕被雷劈到的表情,白映雪乾脆利落的說了重點,然後收拾讓晨雨拉著東西就上了馬車,連一個回答的時間都沒留給他。
白儀軒很是同情的拍了拍蕭隱絕的肩膀:“我妹妹對這個丫頭很是看中,你要是想娶她,難度也不比娶一個千金小姐輕!”
“廢話,我當然知道,娶千金小姐還不容易啊,讓皇上下道聖旨,什麼事情都解決了,你妹妹那麼難搞的人不也栽在聖旨上了,鬧了自殺都還得嫁嗎”蕭隱絕白了一眼白儀軒,“說起來丫頭才不一樣,一個丫頭麼,總不能還去麻煩皇上下道聖旨賜婚吧!”
想到這蕭隱絕一陣煩躁,他明明是看中白映雪這個千金小姐的,不過才發現她是墨王妃,剛告訴自己那是兄弟的女人,連想法都不能有,下一刻就看上她身邊的丫頭了,難道他蕭隱絕也是個多情之人蕭隱絕被自己這個念頭嚇了一大掉。
白儀軒無語的搖搖頭,然後出門送白映雪,卻在踏出門的那一刻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落月一身淺綠色的衣裙,正向馬車上遞著東西,是這般明亮的綠色,她好像偏愛綠色的衣裳,記得第一次見她是在雪兒出嫁的那天在墨王府的大堂,不可否認,當時他看到她的時候還是忍不住讚歎了一聲,果然是墨王府第一女管家,那氣度還真是不凡,不過那時候雖然讚歎,但更多的是惱怒,一個小小的管家竟然敢為難這個家的女人,白儀軒甚至能清晰的記住當時他看到她的各種心情。
“雪兒路上小心!”不知為何,跟白映雪已經告過別了,白儀軒還是選擇在馬車還沒使出的那一刻喊了這樣的一句話,或許是期待某人會因為這個聲音,會回過頭來看他一眼。
果然正在馬上外面整理東西的落月聽到這個聲音回頭,觸不及防,兩個人四隻眼睛就這麼毫無預警的對了個正著,才幾日不見落月的那張臉明顯清瘦了不少,雙眼也因為睡眠不好,而掛上了兩個黑黑的大眼圈,整個人看起來精神並不是很好,瞥及到白儀軒注視的眼神,落月微微的轉過頭去不再看他,好似多看一眼就被人家發現了一般。
及時匆匆一瞥,白儀軒也能從她的那張憔悴的臉上看到了疲憊和無奈,心再次深深的沉了下去,像是邁進了無邊的地獄,連掙扎一下,便都是泥濘,越掙扎越深陷,有些錯一但犯下了,就是傷害,遇見是傷害,道歉是傷害,就連彌補也是傷害,他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成全她,然後守口如瓶,當做是一場噩夢。
一上馬車,落月就狠狠的鬆了一口氣,然後閉著言情疲憊得靠在馬車上,像足了那日白映雪來找楚君墨的狀態,不同的是一個激動,一個悲哀,白映雪來找楚君墨是因為她自己都知道自己愛的那個人正好也愛上了自己,時間不早不晚,剛剛好,在你愛我我也愛你的階段,而他們不同,都是各自守著心愛的人住在心裡,趕也趕不走。
天越來越暗,為了趕路,也顧不得找休息的地方了,男人還好,幾個女人也扛不住了,不分狀況的靠在馬車上打起了盹,這樣寧靜的片刻才享受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三個女人就像是搭了一臺戲一般紛紛晨睡了過去,只剩下楚君墨和車伕一起有說有笑的。
迷迷糊糊中,白映雪總覺得睡著不踏實,也不治啊是心裡藏著事還是心頭不順,才這麼想著,一聲聲清脆又熟悉的聲音溪水響了起來,白映雪心下一愣,馬上睜開了眼,很顯然這便是拔刀相向,這樣的熟悉他見過,似曾相識,那是寶劍出鞘的聲音。
“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