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處境。
“不會吧。”高陽大大咧咧的道:“他們坑我倒是有,可謀劃我什麼?被我知道了,定然用皮鞭抽死!”
賈平安想說是想讓你帶頭把房家拉進去。
可此事除去謀劃的長孫無忌等人之外,就只有他知曉,說出去高陽會覺得他腦子有問題。
“後來有人就想彌補他,可自家出錢捨不得,就把別人的功勞弄在了王頌的頭上,於是賞賜就變成了他……這個你可懂?”
賈平安微笑問道。
高陽心想硬漢賈每次這般對我微笑的時候,多半就是認為我蠢吧?
“這是陰差陽錯,被我引出來的。”
賈平安的微笑又盛了些,“公主高見。”
呀!
原來我真的不錯啊!
高陽得了鼓勵,就繼續分析道:“皇帝很生氣,後果很嚴重……皇帝好像許久都沒責罰人了,偶爾發發脾氣挺好的。”
她看著賈師傅,“你說可對?”
哎!
這娘們沒救了。
賈平安點頭,“沒錯。”
高陽撫掌笑道:“我就知道自己很聰明,來人,準備酒菜,我和小賈喝一杯。”
這娘們怎麼每次都想和我喝酒呢?
賈平安很惆悵,“某還有事。”
高陽瞪眼道:“怎地,請你飲酒就有事?那我就把門關上。”
賈平安忘記了硬化,就點頭,“喝吧喝吧。”
隨後就是一場灌酒遊戲。
賈師傅被灌的七暈八素的,暈暈乎乎的道:“皇帝很高興,你也該高興起來。”
高陽一聽就樂了,“那要不……晚些弄了歌舞,你陪我賞玩。”
賈平安哪怕是喝的暈暈乎乎的,依舊把持著節操,“某不玩了,要回家,回家睡覺。”
高陽遺憾的道:“在這裡睡也使得。”
肖玲目光炯炯,這時那個扶著賈師傅的侍女有些累了,腳下打滑,她就過去扶住了賈平安的手臂。
他會不會答應?
肖玲側臉看著賈平安。
賈平安幾乎沒有猶豫就給出了答案,“某認床,在外面睡不好。”
公主府的大床哪裡會睡不好?
他分明就是坐懷不亂。
果然是公主欣賞的硬漢呀!
晚些回來,高陽坐在榻上,眯眼看著外面,突然幽幽的道:“他是哄我的。我就知道,那些話……定然不全。他這是哄孩子呢!”
肖玲噗嗤笑了起來,“公主,此事怕是涉及到朝政。”
高陽點頭,“記得上次我說去尋皇帝為他求個好官職,當時他的眼神……冷冰冰的,彷彿下一刻就會翻臉。是了,他不喜我去摻和朝政,這是擔心我。”
肖玲卻覺得是另一種可能,賈師傅覺得以她的能力去摻和朝政,會倒大黴。
“不過既然說皇帝高興我也得高興,那就……讓人歌舞,歌聲大一些,唱的歡快些,讓外面都能聽到。”
晚些,長孫無忌下衙。
褚遂良和他並肩策馬而行,嘆道:“此事卻是做過了。”
“那些鼠目寸光的蠢貨!”長孫無忌譏誚的道:“老夫早就說過了,皇帝就是皇帝,他們這般蔑視帝王,老夫本想出手,可想著皇帝也得立威,這才坐視。”
“輔機……”褚遂良看著他,突然苦笑道:“難怪你那時候不說話,可外面有人說了,說你坐視那些人被處置,忘卻了自己的根本。”
長孫無忌冷笑道:“什麼根本?把皇帝架空嗎?那些人寄希望於老夫把皇帝架空,隨後一夥人搶奪軍權和官職,分肥罷了。此等人目光短淺,也配和老夫為伍?下次讓他們滾!滾的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