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最大的快樂就是決定自己同類的命運。進一步就是能生殺予奪,比如說皇帝,那種感覺爽的直抽抽。
賈平安見吳奎嘴角帶笑,就說道:“剛才有人尋吳侍郎,說是有事,此刻就在外面。”
吳奎起身,“是誰?”
“進來。”賈平安招呼一聲,隨後就溜了。
外面進來一個官員。
“見過相公,見過吳侍郎,吳侍郎,那些有功的將士的名冊下官拿到了,不過那些功勞我等卻不敢擅專……”
大佬,這事兒你們看看唄!
可這事兒卻極為繁瑣,只需半日,一雙眼就幾乎被廢掉了。
任雅相撫須道:“老夫手中事不少。”
作為上位者只需一個暗示……任雅相不只是尚書,更是宰相。
吳奎心中發苦,“送到老夫的值房裡去,晚些老夫就去處置了。”
賈平安……
吳奎突然氣得臉都紅了,“相公,這是賈郡公的公事,他卻帶著人丟給了老夫……”
孃的!
做事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
任雅相的臉頰抽搐了一下。
老夫不管!
這事兒工程浩大,關鍵是要不斷的看,還得不時記錄一些重要的資訊。
老夫的眼睛啊!
……
宮中。
張頌等人到了,就見到郝米在盯著一處看。
殿外此刻拉了一條繩子,上面掛著一塊羊毛布,竟然像是在晾曬。
“殿下,此人為何回來了?”
張頌覺得太子不尊重自己。
李弘說道:“郝米說已經找到了驗證靜電的法子。”
張頌淡淡的道:“殿下,所謂靜電為謬論,臣以為不可信。”
可是舅舅說的很自信啊!
和你相比,孤自然是新舅舅……李弘說道:“且看看。”
蔣峰微笑道:“拭目以待吧。”
等了一會兒後,郝米拿著那塊羊毛布進來。
張頌微笑,眸色卻冷冰冰的。
“你還想哄騙到何時?”蔣峰冷笑道:“才將被拆穿你又來了,若是我等不在,太子殿下怕是會被糊弄了。”
你這意思是想說太子愚蠢?一個內侍不滿的乾咳一聲,“殿下睿智。”
蔣峰乾笑道:“老夫失言了。”
郝米近前跪坐下去,雙手拿著羊毛布奮力摩擦……
噼裡啪啦……
眾人一怔。
你特孃的在玩什麼戲法?
“這是什麼?”
羊毛布不多見,蔣峰等人就算是見過,可也沒穿過羊毛布做的衣裳——獸皮大氅它不香嗎?不但保暖,而且逼格滿滿,穿出去威風凜凜!
他們被這一下弄的有些驚訝。
碎紙屑就在案几上,郝米把羊毛布靠近。
李弘訝然,“紙屑在動!”
那些紙屑真的在動。
郝米抬頭,“這是靜電吸附,不過只能吸附比較輕的紙屑。”
李弘覺得這個很有趣,“孤來試試。”
他接過羊毛布,學著郝米把羊毛布互相摩擦。
噼裡啪啦。
這聲音很有趣啊!
“咦!”
李弘突然一鬆手,驚駭的道:“孤的手突然刺痛。”
“什麼吸附……殿下,臣以為這並不能驗證什麼靜電。”蔣峰沉聲道;“這羊毛布可是被你弄了什麼東西上去?竟然弄傷了殿下,你百死莫贖。”
郝米覺得這些人有些蠢。
他心中這般想,難免神色就有些那種……俯瞰的意思,“那是靜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