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平安伸手,徐小魚遞過棍子,賈平安獰笑著走過去。
“攔住他!”
幾個僕役衝了過來,王老二帶著那些惡少撲了上去。
“郎君有令,見到男人就打,打斷手腳!”
賈平安步步逼近,範亨慘哼一聲,“為何?”
“你欺人太甚!”
若是可以,賈平安壓根就不必去縣廨,但既然想弄點動靜出來,只是打砸一個范家自然是不夠的。
把黃武也拖進來!
“救命!”
範亨把腸子都悔青了。
他是按照自己的理解來做事,其一他覺得賈平安這等沒有根基的少年新貴定然行事謹慎,不會貿然和范家開戰。其二他覺得打傷些賈家的奴隸真的不算是大事。
可沒想到賈平安一來就打斷了他的腿,這哪裡是行事沉穩的少年新貴,分明就是個愣頭青。
老夫錯了!
棍子劈了下來。
整個范家都被慘叫聲充斥著,範亨躺在地上喊道:“賈平安,你且等著,你且等著。范家交好無數,你等著……”
賈平安走到他的身前,摸出一塊牌子丟在地上,“這是某從那個坑裡尋到的,範亨,沒想到你竟然胸懷大志,某倒是小看你了。”
賈平安帶著人走了,範亨喊道:“把那東西給老夫。”
有人把牌子遞過去,範亨看了一眼,不敢置信的道:“竟然是楊玄感?不,這定然是賈平安的栽贓!”
有人去請郎中,有人去報官,範亨被抬到了正堂裡,不斷髮出指令。
“去陳家,把此事告知他們,掃把星欺人太甚,請他們出手。”
“去王家……”
“阿郎!”一個僕役急匆匆的進來,近前後說道:“有人拿著牌子販賣,說是地裡挖出來的寶貝,乃是隋煬帝的,有人買了來,認出是楊玄感麾下侍衛的牌子。”
噗!
範亨一口老血就噴了出來,喊道:“快去尋賈平安,快去,就說老夫下跪認錯,范家認錯……只要他肯回來,萬事都好說……快去!”
……
一推三不知的黃武覺得自己很睿智。
“那賈平安走了。”
得了這個訊息後,黃武笑道:“此次事件老夫伸手不好,不管也不好,換了旁人定然手足無措,可老夫只是鎮定二字就讓賈平安無功而返。”
有人說道:“明府,後續會如何?”
黃武淡淡的道:“後續範亨自然會出手,不管是低頭也好,軟硬皆施也罷,都和老夫無關。”
“明府,范家來人了。”
黃武笑道:“範亨這是沉不住氣了,讓他來。”
一個鼻青臉腫的男子進來,哭道:“黃明府,那賈平安先前帶人砸了范家,阿郎被打斷腿,家中男子大多斷手斷腳……那人好生兇悍……”
黃武眼中有喜色閃過。
這是洩憤!
賈平安既然出手砸了范家,更是打斷了範亨的腿,雖然殘暴,但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範亨若是不怕挖寶的事兒被處置,他甚至還能去告賈平安。
這事兒就此了結了。
黃武松了一口氣,但範亨這裡還是要安撫一下的,他作憤怒狀,“那賈平安出手太狠,回頭老夫定然要彈劾他!”
男子抹淚道:“黃明府,此事麻煩了,阿郎讓某來請黃明府去一趟,大事不妙了。”
“老夫公事繁忙……”
黃武果斷的選擇了甩鍋。
男子一跺腳,“那寶藏乃是楊玄感的……”
黃武瞬間呆滯,“誰?”
“楊玄感!”
在場的人不敢相信的看著他,有人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