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奸細。有人把當做是馬子,想用就用,不想用就一腳踢開。有人把我當做是智囊……但……我別無選擇。”
李治把他當做是馬子,長孫無忌把他當做是智囊,可他卻只能暗中做一個可恥的二五仔,給皇帝通風報信。
“老鄭,你為何做了奸細?”
鄭遠東把玩著手串,淡淡的道:“家父出事,我只能低頭。”
這是老父出了事兒,李治那邊出手擺平,但作為代價,鄭遠東只能做了個死臥底。
難怪他會扭曲。
一邊是饒了他老爹的皇帝,一邊是對他不錯的長孫無忌。
他背叛了長孫無忌,必然要給自己尋個藉口。但這個藉口不紮實,經常翻船,於是他會經常自我懷疑。
難怪這貨會在兩個人格中轉換自如。
“老鄭。”
鄭遠東抬頭。
“你現在是哪個?”
鄭遠東宕機。
“賈平安,你能不能別這麼缺德?”
賈平安一本正經的道:“我只是擔心你回不來了。”
鄭遠東一怔,然後說道:“若是我回不來了,記得殺了我!”
賈平安知道他的意思,若是當他徹底的站在了長孫無忌那邊回不來了後,那麼殺了他,能保全家人。
“我走了,你自家換換腦子。”
賈平安在平康坊裡溜達了一陣。
見到人叫賣,見到人做東西他都會好奇的看著。
等看到胡女甩屁股時,他先看看左右,發現沒熟人後,這才仔細欣賞。
“這屁股甩的……也就是普通吧!”
“這個好!嘖嘖!若是腰間戴幾個鈴鐺就好了。”
“……”
逛累了,他就尋一家酒肆,先看看有沒有歌舞,有才進去。
“來兩張餅,一盤羊肉,就水煮的,別加什麼香料,再來一壺淡酒。”
胡人老闆大聲應了,晚些胡女把菜和酒送來,發現這個客人俊美,就拋個媚眼。
這些胡女跟著來就是混日子的,不少人都渴望著能被某個大唐人看中,隨後融入大唐。
但這很難。
淡酒就是發酵酒,很淡,對於賈平安而言就是飲料,和後世喝啤酒差不多。
吃完東西,他戀戀不捨的出了平康坊。
回到百騎,明靜不在。
“人呢?”
他懶洋洋的坐下。
“宮中有人尋他。”
少了老對頭,程達心情大好。
晚些明靜回來,冷著臉。
“怎麼了?”
賈平安樂了,“這是被誰給欺負了?告訴我。”
明靜面色稍霽,賈平安接著說道:“我尋他喝酒去。”
賤人!
明靜瞪圓雙眼,“你信不信從明日起我就死死的盯著你?”
“去茅廁也盯著?”
賈平安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明靜冷笑,“跟了又如何?”
“我拉不出來。”
明靜完敗!
她坐下來,購物車小冊子也不看了,雙手托腮,一臉苦大仇深。
“說吧。”
賈平安認真的道:“雖然我很想看到你倒黴,不過你畢竟是我罩著的,所以說吧。”
“我是監督你的監軍,什麼叫做你罩著我?”明靜炸毛,但旋即就故作平靜的道:“先前宮中有人說,說我到了百騎之後就沒成過事,我和他爭執……”
明靜抬頭,這是需要同情的時刻。
賈平安嘆道:“然後你完敗?”
“你就不能說個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