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把溼衣服給換了吧,有兒臣陪著七弟就可以了。”
“唔,這樣也好。”
皇甫胤樺抬眸,朝皇甫硯真投去意味深長的一瞥,想著這孩子大抵是想跟長安單獨相處,心頭又是莫名的一陣欣慰,即便深明大義地交待了幾句,才款步走離。
待他走遠之後,屋子裡就只剩下皇甫長安和皇甫硯真兩人。
皇甫硯真長著一顆七竅玲瓏心,方才聽皇甫長安那麼一說,便猜到了什麼,神色間晦暗莫名,似乎還夾雜著幾分怒氣。
“父皇走遠了,你可以醒過來了。”
抖了抖睫毛,皇甫長安果然睜開了眼睛,左右轉了一圈眼珠子,支肘便要坐起來。
皇甫硯真端坐一邊,冷眼看著她抬手拔了胸口……更確切的說,是穿透了衣裳夾在胳膊肘下的箭矢扔到地上,爾後又往懷裡摸了幾下,從中拽出一個已經乾癟的牛皮血袋,和著髒衣服一同脫了下來,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