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祈求上天,能仁慈一點,哪怕一個也好,至少,我在這世上,不會是孤獨一個的
那傢伙看來是真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緒裡。根本是在自說自話,沒理會我地搭腔。而我,也對這些話題不怎麼感冒。差距啊,不光是指時空的代溝,你讓一博士跟大字不識的農民聊天試試,雞對鴨講就這樣產生的。
“那個雲連城,不算你知己?”我撇撇嘴,不已為然的問道。這人啊,別老是燈下黑,看著風景在別處,到了別處又看遠方,還是要珍惜眼前。
“他……也算吧事,我也不能說,……這種永遠不能暢所欲言的感覺,想必,你也明白的
瞭解,瞭解,我當然瞭解,我看他也沒別的,純粹就因為太閒了。
金錢,地位、美人一個不缺,當然要追求點高難度的事物來填補空虛。我們這種平頭百姓,整日為了生計而忙活。哪有這份閒情逸志來想這些。
這便是差距,前世那種話怎麼說的,身份決定命運,雖說有些偏頗,卻也是現在的真實寫照。這話,我也懶得說了,反正他是自說自說的。
“其實當初京裡那個服裝設計和拍賣會時,我就有了預感,可惜,後來陰差陽錯的,卻……緣一面……”
“這可不怪我說得不明不白的,我哪會想道是怎麼回事?”
想起當時那個鼻孔朝天的總管大人,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原來那人是你?”衛逸終於被從這句話從那種悲秋傷風中抽回了思緒。一臉驚詫莫名。
“是我
人像破布般扔了出來塊鐵板啊,便緣於此。真是有夠丟臉了。
“那天入府的人是你?不是說是你身邊的小廝?”衛逸的語氣有些驚異,神情人些恍惚。這命運之手也太過神奇,原來上天早安排過重逢,只是。被自己輕輕……錯過
“廢話!帝都多顯貴,誰是我這號平頭百姓的惹得起地,不弄個假身份在前,還真任自己在前衝鋒不成給點暗示,一詩一信什麼的。光一塊令牌,誰敢輕進。
那可是王府重地,不是什麼公共花園
“我以為,當初在及冠禮上那首詩,應該夠了?”衛逸的笑容略帶了些苦澀的味道。
“那哪行,哪果你把後兩句轉折給念出來,我還會小小懷疑一下?”我聽得哭笑不得。所謂天才與白痴只一線隔,那話,用於那詩也一樣吧。
苦笑,然而。下一刻,衛逸若有所思道:“不對,那塊令牌,後來被人用來構陷於我,那是怎麼回事?你從哪知道是我開出那些事?”
我聽得前半段,心裡還滿是慚愧的。但聽到後面,便是怒火終燒。再無半分愧疚。
“你為什麼算計那一坊老弱,他們已然可憐,你……你也太過了虧了我當初還在陵姨面前為他脫罪,卻不知,真正的禍首原來是他。
難怪,難怪昨晚凌烈欲言又止,只說這平王殿下不簡單。想來,指這便是那事,只是當時我會錯了意。
拌豬吃老虎不是不可以,但牽連那一坊本就可憐的無辜便太過了。看著平王的眼中。更多不忿。
“放心,這事已經過去出深深地倦意。
“什麼過去?如果不是我當時急中生智,把禍水引走。那一坊老弱的下場,還不知怎麼,你……”每每想到那樣的後果,我仍止不住心裡害怕。
“有你師傅在,不會有事的
我並不奇怪她知道我的另一個身份,持有王府令牌,又會武功的,還能是誰
“陵姨行蹤不定,從來連我都不清楚的,你怎麼會知道的?”
心一點變冷,先前因他鄉遇故知的那份喜悅,因這些根本不投機地話題,慢慢消散。
我們在這個世界已呆得太久,久到已然打上今世的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