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也在看他,嘴角怎麼都壓制不住。
得到探花的名頭,都沒有見到她的那刻歡喜,就是那日晚間在元帥府外見到的女子。
“算了,還是等你成親後再走,反正也沒幾日,老子等得起。”張玉庭一屁股坐下,喝了口茶,“我還想吃元帥府的婚宴席呢!”
“你這算是入贅吧,直接在元帥府辦酒席,你們行禮也在元帥府?”
蕭九安點頭:“不是入贅,霍府派人來說了。”
張玉庭: “連入贅都不算,真是要氣死我了,我入贅行不行。”
“滾蛋!”蕭九安想到霍雲霄即將是他的妻,臉上就沒來由的繃不住,就想笑。
“奪妻之恨,蕭九安,這輩子我張玉庭就恨上你了。”張玉庭又喝了口茶。
蕭九安手裡的書都看不進去,“你出去,我要寫信回去,報喜。”
“你寫你的,這客房這麼大,還容不下一個我?”張玉庭看著這客棧,真是氣派。
那日他就知道沾了蕭九安的光,被人安排在這豪氣的客棧,聽說出入這種客棧都是非富即貴。
看來霍元帥早就知道未來的夫婿,怕他受苦,給他出氣,還給了他體面。
蕭九安這狗東西真是好運,不像他,馬上就要去犄角旮旯上任,也不知道餘生兩人還有沒有機會相見。
張玉庭這麼一想,整個人就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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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帥府忙得人仰馬翻,皇帝御賜的婚姻,誰都不敢怠慢。
時間又匆忙,霍雲霄只好加派人手。
褚詢站在院子裡,府內的熱鬧,他聽得一清二楚。
霍雲霄走來時,就看見有工匠從他院子前經過,再看院子裡的那道身影。
攔住一個下人,“把那邊的門關上,不許從這裡經過。”
下人領命,後面的人都原路返回,褚詢的院子外恢復寧靜。
聽著她的聲音,閉上眼又睜開,眼底的神色很不明朗。
“褚詢。”她喚他。
他轉身,關上院子門,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虛空著的心才填滿了幾分。
“雲霄。”他摩挲著她的手,心底有太多話想說,可是都堵在嗓子裡,一個字都吐不出來。
聽著他嘶啞的聲音,她知道,他並沒有表面上的寧靜。
“我在。”她也有很多話想說,可是她怎麼說,要他不要多慮,她會……她會怎麼樣呢?
慕容崎那人一定會派人監視她,很多事她都不得不做得全面。
就像婚禮,她得辦得隆重,以謝隆恩。
兩人相對許久。
“你就在院子裡,這些天就不要出去。”他看到終歸會不舒服,她能做的就是每日來陪陪他。
褚詢扯出一絲笑意,“好,外面有些涼,去屋裡,給你泡茉莉花茶,我還寫了幾首詩詞,你點評一下。”
“嗯。”兩人都不願想後面的事,只想靜靜的待在一起。
“哇!元帥府好大,好氣派。”張玉庭家以前還算殷實,見過不少好東西,後來家敗了,才窮困潦倒。
進了元帥府,才明白富貴和權貴的雲泥之別。
“你小子是掉進了福窩,這一輩子的榮華富貴享之不盡。”張玉庭真是又羨慕又嫉妒。
一直‘嘖嘖嘖’的,蕭九安無奈提醒,“給我留點臉面,好不好?”
旁邊服侍的丫鬟抿嘴笑道:“姑爺,吉時快到了,奴婢們給您換禮服吧!”
:()提刀伴君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