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成親的物件就不知道。”
裴言初要了一份詳細地址,“臣要休沐,時長和歸期都不定,望皇上允許。”
褚詢讓他等一會,裴言初不明所以,半盞茶後,褚詢拿出一個錦盒,交給他。
裴言初伸手接,褚詢又縮回來,“這個東西你不能開啟看,等你到了那邊,交給白顏。”
裴言初嘀咕道:“原來是給白顏的!臣一定帶到。”
褚詢‘嗯’了聲,“去吧!一路順風,早日完成大事。”
裴言初:“走啦!師傅!”
一個月後,裴言初來到大夏的邊境,這裡荒無人煙,只有大夏的駐軍,條件十分艱苦。
裴言初一身蔥白的收腰長衫,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他的格格不入,很快被駐軍兵士看見,報告給統帥。
白顏穿著戰甲,走出軍帳,就看到那道英挺的身影,牽著烏紅色的馬駒,向她走來。
兩人相視許久,裴言初竟然生出一些難為情,有些尷尬地道:“這馬栓哪?”
白顏走近幾步,交給一個兵士。
白顏帶著裴言初往軍帳走去。
“你怎麼來了?是有何事嗎?”
如今的白顏不再是冷冰冰的,也不是甜美可愛的,而是綜合了兩者,隨性大方,還有著統帥的威嚴。
“來看看你。”
這是裴言初早就想好了的說辭,見面就跟她坦白心意。
可是,她的軍帳裡走出一個男子,應該是聽到了裴言初的話,目光緊盯著他和白顏,那眼神帶著探究。
裴言初直覺這位男子對白顏有著佔有慾,是男人對女人的佔有慾,身體偏向白顏,防備且保護的姿態。
白顏似乎有片刻的愣神,然後對那男子說:“這是裴言初裴將軍。”
那男子自我介紹,“鄙姓葉,單名一個泉,是白澤軍的都尉。”
白顏帶著裴言初進了軍帳,那都尉如同副將一般,始終在軍帳裡。
裴言初只能說一些如今軍隊的各種改制,白顏似乎很感興趣,聽得興致盎然,瑩白的臉頰偶爾會出現俏皮的神色。
單純又可愛。
裴言初拿出那塊血玉交給白顏,“這是你父親給我師傅的。”
白顏自然知道裴言初的師傅,就是當今的聖上,她接過血玉,放在手中撫摸,眼眶溼潤。
哽咽著聲音問:“我父親可還有留言?”
當初裴言初拿著這塊血玉,白顏就知道,父親可能欠了大夏一個人情,還是必須遵守的諾言。
裴言初又拿出褚詢給的那個細長錦盒,“這是皇上讓我帶給你的。”
白顏接過,開啟錦盒,裡面是一個卷軸,用紅色的繩子綁著。
白顏連忙展開,織布上裝裱著一封信,那字跡是父親白玉舟的。
上面寫的內容,是說褚詢獻計救過整個白澤王軍,對白澤王軍有數十萬戰士性命的搭救之恩,特回贈血玉,他日戰場上必幫助褚詢一次。
,!
父親還說,天下必有一統之時,褚詢有王者之風,天下歸一,必定是大夏。屆時,順應天意,不要讓將士們枉死。
白顏掩面痛哭,她沒有父親的大義,那時候只想著是婺國暗殺了父親,她就不會為婺國再賣命。
機緣巧合,也算是全了父親的願望。
白顏哭了一會,收起父親的信箋,發現錦盒裡還有一張類似便籤的紙片,摺疊在錦盒裡。
她拿起展開,看了一眼,紅著眼睛看著裴言初。
裴言初從白顏哭泣時,就手足無措,不知道如何安慰,手在腰間摸了又放下,那裡有一塊手帕。
他實在是不該是拿還是不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