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誤會你們不讓我出門,還是誤會你們讓我走後門?還是你們深知我的性子,知道我不會鬧得如此難堪,讓都城人都知道我被夫家羞辱?”
“還是說這本就是你們設好的局,等著我跳,以為我會鬧,但是沒想到我會在府門前鬧?”
陳志成怒目圓睜,“你快閉嘴!”
蔚衡好像全部明白,神情悲傷的看著雲兮,不知道如何勸慰雲兮,只好祈求著,“雲兮,不要說了,好嗎?”
陳志成:“你如果繼續這樣的潑婦行徑,休怪我陳伯府無情。”
“終於要說出你們的目的了,說吧,第一條我便同意,其他一概不會同意。”雲兮篤定的望著陳家人。
陳志成看著雲兮的模樣,如此挑釁,如此決裂,簡直令人恨之入骨,咬牙切齒。
“今日本是我府中宴請如夫人孃家人之日,想著她入我陳府三個年頭,從未與孃家人真正的團聚過。”
“如今我作為父親,知道如夫人早就沒有了爹和娘,唯一有血親的就是她父親的胞弟,也就是如夫人的親叔叔。”
“親叔叔一直心疼侄女做的是妾室,也深知當時是情形所迫,不得已做了陳家的妾室。”
“我知道如夫人叔叔的心結,就想著今日宴請,就讓孃家人心情舒爽一些。早間就讓婆子去正房那邊告知。”
“希望今日能避開一下,就待在她的院落,不要出來。然而,她非要出去。而且非要走大門,才鬧出如今此番鬧劇。”
“請各位不要只聽一面之言,我們陳伯府也就今日為難了他,平時可從未為難?”
“倘若你大度一些,今日日子特殊,就包容一下,謙讓一下又如何?如夫人有皇上欽賜的功績,難道就這一點小事都不能讓她一下。”
陳志成說得聲淚俱下,有種堂堂男兒被冤枉的委屈,讓人看得於心不忍。
“原來是這般啊!也就今日走一下後門,就鬧得如此這般。”
“看來事情一定要聽全,聽一個人的言辭容易產生誤解。”
“看來陳伯府也是為了如夫人用心良苦,不過站在正妻的位置也是難受。”
雲兮冷冷一笑,陳志成果然老狐狸,如此裝模作樣,瞬間就讓風向流轉。
“一次嗎?那上次陳伯府喬遷之喜,為何也不讓我們母子出席?”
“你不是來了嗎?”張氏馬上反駁。
雲兮也毫不示弱,“你們不就欺負我嗎?欺負我可以,但是不能欺負我的孩子,陳伯府喬遷大喜,身為陳伯府的嫡子嫡女為何不能參加?”
“反而如夫人和她生的庶子可以參加?如夫人代替我,如同主母在府內招呼賓客,我和我的孩子跟見不得人的外室子一般。”
“我不參加,將來整個都城,誰知道陳伯府還有三個嫡子兩個嫡女的存在,哪個母親能容忍自己的孩子不被承認,連伯爵府的喬遷宴都不能參加。”
“我是陳蔚衡明媒正娶的妻子,我的孩子是陳家嫡出的子孫,我必須參加。”
“所以,你們陳伯府不是第一次這麼對待我們母子了。”
全場一片譁然,原來不止一次欺負這對母子,真是這樣,換成哪個原配都不能忍受。
“天啦,這是受了多少窩囊氣才爆發的,換我早就受不了。”
“明擺著就是寵妾滅妻,連喬遷之喜這樣的大事都不讓原配出席,陳伯府做得也太過分了。”
“如夫人是有功勞,那也是她父輩的功勞,那是祖輩蒙陰,而那原配有何錯,要遭受陳伯府的欺虐。”
“為了這個如夫人,連嫡子嫡女都打壓,真是活久見,陳伯府爵位這麼高,還如此舔一個功臣之後,真是令人噁心的作為。”
“這擺明就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