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甕中捉鱉?如今白澤王軍已經退到城池內,他們捉我們還差不多!”
祁皇太后已倍感焦慮,陳太宰一直以來的決策都是正確的。
他們需要扳倒的那些人,在太宰的一步步驚心部署之下,一個個倒下。
如今朝中所用之重臣,無不是順應皇權的。
可是,如今大夏軍已經打到都城,她開始疑慮起陳太宰的決策。
刀都架到脖子上了,誰又能安心?
“皇太后,勿要憂心,臣自有解決之道。”蔚衡看起來遊刃有餘,神色從容不迫。
這些年多少次的危象,他都是這般,最後都迎難而解。
祁皇太后對這位溫潤謙和的男子,真是又敬佩,又依戀。
這些年,他總是堅定的站在她們母子身旁,一次次的兇險,都在他的手裡化險為夷。
也一次次的讓她的心安寧。
連祁臨平都懷疑,這位博學多才的太宰大人,是否心許他的妹妹,當今的祁皇太后。
畢竟他妹妹風韻猶存,容貌身段保養得極佳,宛如花信之期的女子。
他都存了心思,真有那麼一日,他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畢竟妹妹一個女子在後宮,也是極寂寞的,如果有像太宰這樣的男子相伴,也不是不可。
可是,這位太宰大人,舉止有度,並未半點逾越之舉,與傳聞中的一點都不相符。
“太后,無需焦灼,太宰說有辦法,就一定是有辦法解困的。”
祁臨平心裡雖然已經很焦急,但是,有些決策是他和太宰商榷後的,而且,這是背水一戰。
婺國存亡在此一舉。
賭上了全部家當,已經沒有後退之路。
白澤王軍被逼迫到都城後,大夏軍攻破城門,如同羊入虎口。
白顏似乎在請君入甕,而褚詢、凌雲兮和裴言初帶著大夏軍,如約而至。
戰車行駛在婺國的都城。
都城混亂不已,百姓們慌亂的逃難,卻發現城門緊閉,毫無生路。
“凌雲兮,你這個叛徒,背叛婺國,天打雷劈!”
“裴言初,你這個奸佞,裴家百年的風骨,脊樑骨在你這斷了,成為他國走狗。”
“去死吧!”
大量的百姓湧上街頭,拿著石頭和汙穢之物,往他們的戰車旁丟棄。
褚詢擋在雲兮身旁,手臂揚起,弩箭對準了攻擊雲兮的百姓。
雲兮連忙拉住他,對他搖頭,“無妨!都是一些不明情形的百姓,無需對讓他們下死手,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褚詢溫順的放下手臂,眼中寒芒收斂起。
大夏軍依舊在和白澤王軍交戰著,四處都是屍體。
雲兮問身旁的裴言初,“你想辦法聯絡上白顏。”
裴言初點頭。
褚詢聆聽著聲音,“他們來了!”
雲兮也聽到了,“他們要活捉我們!”
褚詢神色平靜,“那就要看他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
祁皇太后、小皇帝和祁臨平站在皇宮高處。
“母后,快看!”小皇帝拿著窺筩,神色異常興奮。
祁皇太后拿起身旁宮人的手裡的窺筩,朝著小皇帝看的方向望去。
只見城池外,狼煙四起,不計其數計程車兵朝城池的方向而來,帶著塵土揚起,氣勢恢宏。
祁皇太后開始頭皮一麻,待看清他們手中的戰旗,也激動得手臂都在顫抖。
她回頭,望著身旁的祁臨平,“二哥!這是我們婺國的兵!重明王軍!”
祁臨平臉上的驕傲已經按捺不住,他手臂抬起,指著右方,“太后,皇上,請看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