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梵是看到兩人摟摟抱抱了,但舞臺下方的眾人並看不清楚。
褚寒庭人高,背對著舞臺,能將瘦小的蘇牧整個人罩住,遮擋住後方的眾人視線。
所以在他們看來,只是褚寒庭爆錘醉鬼之後,上前去關心了下這個受飛來橫災的可憐琴師。
被踹趴下的史密斯躺在舞臺邊緣半天起不來。
他感覺腰子都被人踹廢了。
剛想起來,又胃裡一陣噁心,“哇”地吐了一地。
剎那間,空氣裡就瀰漫了難聞的氣味。
這讓舞臺下的人都默契地後退了三分。
聽到動靜,靠著褚寒庭的蘇牧才從他懷裡退出,從旁邊露出一個頭,然後像是看到了什麼很噁心的畫面一樣,蹙起俊秀的眉,又縮回褚寒庭後面了。
褚寒庭情不自禁地伸出修長的手指去撫了下蘇牧的眉宇,試圖將這眉間的褶皺撫平。
蘇牧則是在褚寒庭觸碰到他眉心的時候觸電般地抖了一下,然後抬起淚眼氤氳的臉迷茫地看著男人。
褚寒庭回過神來,他自己也想不明白為何會這麼做,可能就是見不得這麼好看的眉形皺起來,就做了,並沒有想什麼,但是回過味來,才覺這個動作很親密。
對著蘇牧眨巴著眼睛疑問的目光,他不想解釋什麼,又實在找不出自己做這個舉動的原因,於是將矛盾轉移到別處。
他放開環著蘇牧的手,轉過身去,看著那剛從地上艱難起來的一坨。
身上還沾著嘔吐物的垃圾,真像是一坨shi。
又臭又噁心。
這時候,上官梵跳上臺來,一臉笑得賤兮兮的,先看了下蘇牧,兩指從額旁一揮打了個招呼,隨後湊到褚寒庭身邊,說了句悄悄話。
“這人就是你要我請來的合作伙伴。”
這句話其他人聽不見,但離得最近的蘇牧是聽見的。
褚寒庭側眸看向上官梵,語氣冷冽,“就是他?那個史密斯家族的人?”
上官梵煞有介事的點點頭,“所以你是要美人還是要江山?”
說話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好夠褚寒庭和蘇牧二人聽見。
上官梵一臉戲謔,眼神還似是故意得掠過蘇牧。
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他給了王經理一個眼神,讓他把現場的人清理走。
一些人一開始還不願,但是酒吧承諾說今晚的酒單全部免費後,所有人都甘心地走了。
史密斯手掌撐在腰子處,那裡還隱隱作痛,他看向褚寒庭那邊,顯然是認出了人。
驚呼:“是你!”
他舉著粗大的手指指著褚寒庭,豬八戒似的咆哮:“你敢打我?合作不想要了?”
他褚氏集團在華國人眼裡是不可侵犯的,但在他史密斯家族面前,一個褚總他還不放在眼裡。
看,這不連最富有的褚家都得上趕著求著和他們史密斯家族合作。
合不合作端看他一句話,他難道還會怕一個年紀輕輕的毛頭小子?
史密斯這會也看到了上官梵,畢竟這次是上官家牽線的,“上官,你也在這裡,正好。你讓這彈琴的小子給我跪下來道歉,那樣的話,剛才他的出言不遜我就不追究了。”
上官梵笑眯眯地看著史密斯頤指氣使地指揮他,語氣帶著狂野和玩世不恭,“我可沒這個權利。”
說完意有所指地看了眼褚寒庭,老褚護著的人他哪敢動啊。
“你他媽不是這個酒吧的掌控人嗎?讓這小子幹什麼不是一句話的事兒?他敢不聽,你就辭退他,這種事還要我教嗎?”
史密斯一口氣說完,被上官的態度氣到。
上官插著兜,花襯衫敞開兩顆領子,深棕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