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自己房間的蘇牧,臉上紅暈還未褪去。
他雙手捧著臉蛋,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只一眼,就呆住了。
這還是他嗎?
這眼尾潮紅,滿臉春色的人是他自己???!!!
靠!這副樣子誰來了看到都得做禽獸吧。
啊啊啊啊,丟臉死了!
蘇牧炮彈一般,頭砸到床上,扯過一旁的被子,矇住腦袋。
半晌後,等再次露頭出來的時候,臉上的潮暈才褪去些。
到了晚上吃飯的時候,褚寒庭沒有叫蘇牧。
下午的時候,他差點收不住。
再加上那傢伙臉皮薄,現在再叫人一起,指不定還紅著臉呢。
明天但凡蘇牧沒事,褚寒庭就不會饒過他了。
但是蘇牧明天有重要的鋼琴比賽。
今晚,兩人不見面,讓各自冷靜一些比較好。
他不想因此破壞了蘇牧比賽的心態。
在下午的荒唐過後,蘇牧也是在晚上將心態調整過來了,畢竟明天的賽事決定了他之後的事業一途,事關他的理想,他必須心無旁騖、全力以對。
褚寒庭直接叫了客房服務沒有去餐廳吃,而蘇牧在餐廳就餐的時候,碰到了沈柏。
兩人打了個招呼,還沒說上話,就被一道尖銳的女聲嚇到了。
之後,蘇牧一邊吃飯,一邊看完了一整齣戲。
無非是那個麗麗,掛著眼淚,死死扒拉沈柏,被對方一次次推開後還糾纏不休。
“不是這樣的,你聽誰說的,都是造謠。”
“柏哥,我肚子裡還有你的孩子呀!真的是你的,我就只有過你一人。”
“肯定是有人嫉妒我,挑撥離間我們的關係,你別信。”
周圍的人看這場景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沈柏陰沉著臉,“滾!”
“你以為我沒有證據嗎?要不是聽到那些話,我還被矇在鼓裡,你這個蛇蠍心腸的歹毒女人。”
說完還用腳踢了倒在地上扒住他腿的女人一下,不管人嗷嗷地叫喚,神色始終不厭其煩。
沈柏下午的時候就已經報了警,還用從蘇牧那裡複製來的錄音為證據。
但是不知道什麼原由,幾個小時過去了,警察還沒把這個人帶走。
“徐麗麗,你識相點就應該現在去自首交代你的錯事,那我或許還能網開一面。”
“我沒錯,我有什麼錯”,她像是癲狂了一般,發瘋一樣地撇清自己的錯誤。
“不肯承認是吧,有證據在,容不得你不承認”,沈柏直接將錄音公放。
不僅讓徐麗麗辯無可辯,連附近就餐的人都聽見了。
這讓徐麗麗的臉一下子煞白了。
難怪呢,本來完全將沈柏騙得團團轉的,怎麼會突然就被識破的,竟然是在天台的對話被錄音了去。
“啊啊啊啊啊,陸力你個倒黴鬼,讓你不要打電話吧,現在好了吧,啊啊啊,不甘心啊,我不甘心。”
徐麗麗早就又哭又喊的妝都花了,黑色的眼線變成墨水線順著眼瞼一路滑落,看上去可笑極了。
她吼叫著發出尖銳的聲音,質問沈柏:“你不是去談重要合作了嗎?那個時候怎麼會去天台。”
沈柏有心讓他死個明白,“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我是去談合作了,但誰讓老天都看不過去你這麼惡毒呢?派了人來助我揭穿你的歹毒面貌。”
“怎麼會這樣,居然是……呵呵,是哪個多管閒事的人,滾出來”,徐麗麗已然瘋了,他朝著周邊開火。
“是不是你?是不是你?肯定就在你們這群人中間對不對!”
蘇牧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