褻玩那裡,直到蓓蕾挺立,卻遲遲沒有動手,只是問道:“|乳環呢?”
我咿咿唔唔的發出模糊的聲音,自從上次住院以後,是別人幫我摘下的,我也不知放在哪裡了。前幾次他都沒有過問過,這次卻又想起來了。
他的手緩緩下移,來到我的肋骨間,“你猜,一針紮下去,哪裡最痛?”
我惶惑的搖頭,我只知道哪裡都會很痛。
“那麼我們就逐地兒都試試。”他說著,手氣針落,毫不手軟,針頭超過一半都深陷進我的肉裡。尖銳的刺痛瞬間從左胸前爆發。我一個打挺就要坐起來,他馬上壓住我。
很激厲的點狀疼痛,足以讓我的冷汗忽的佈滿全身,卻又不會昏厥。我忘記了呼吸,疼痛開始擴散,然後逐漸減輕,變成了麻痛。
他又拿起一根,我不敢再看,閉緊眼睛,注意力全放在了右胸上。
下一秒肋骨間就像被毒蜂蜇了一般的令我難以忍受,我扭動身體,渴望刺痛快點消退。
“這裡是不是更痛些?”他惡意的又壓壓針頭。
“唔……”我大睜雙眼哀求的看著他,眼淚泉湧而出,雙腿被死死壓住,手臂又不聽使喚,只剩下了拼死嗚咽。
又一根,對稱的紮在對側的肋骨下。再一根,再一根……他在每兩根肋骨條中間都插入兩到三根針頭,每插入一次,我就收縮腰腹,撲騰一下,侵襲神經末梢的疼痛雖不劇烈至生不如死,卻足以折磨人到想發瘋抓狂的地步。
我微微痙攣,渾身跟水洗的一樣,粗重的呼吸急促的從鼻腔穿過,眼前除了小金星星亂飛,我再看不清別的東西。
他再取一根,在我眼前晃了晃,另一隻手竟然來到我的臍間,一個用力穿刺,針頭橫向穿透了我的肚臍。
“嗚嗚嗚!……”這次疼痛來的劇烈許多,我痛苦難耐的嗚咽,弓起身子,扭動不已。與前面的刺痛感不同,這次久久都沒有減退的痕跡,反而有愈加劇烈的錯覺。
見我不斷的掙扎,冷汗驟下,他再接再厲的又在那裡穿透了一根針頭,才放開手。
上半身自由了,可是雙臂脫臼,限制了我弓身翻騰的幅度,肩臂和臍間的痛楚,雙重打壓我的意志,我就如同垂死的肉蟲子,虛弱而卑微的蠕動,眼前陣陣發黑。
“痛不痛?”他似乎在問我。
我茫然,依舊蠕動不停。
片刻後,他壓住我,不許我獨自沉浸在自己的意識裡。他些微加力的拍了拍我的臉,再問:“痛不痛?”
我凝神,尋找他的目光,我點頭。屈服的看著他,無聲的一直哭著點頭。我只想讓他明白,我很痛,真的很痛,想讓我痛苦的目的已經達到了,請放過我,饒了我。
“如果是燒紅的鐵釺子扎你呢?你覺得這個還算痛嗎?”他咬牙說道:“我真恨不得讓你也嚐嚐那種滋味。”
我驚懼,瞪大眼睛,渾身打顫,虛弱無助的搖頭。
他用痛恨的眼神看著我,良久,把手邊的針頭盒子遠遠扔到一邊,拉下褲子拉鍊,分開了我的雙腿。
堅挺的慾望頂進來,快速抽插起來。
力道之大,我的身體隨著他的動作在床上起伏,雙肩雙臂都不可避免的與床面摩擦和撞擊,由此帶來的疼痛早已遠遠超過針扎的痛楚。
“嗚……嗚……”我再次弓起身子,開始嗚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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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說的話都是真的?”他忽然喘息著說。
什麼話?我說了好多話呢,我不知道他問的是什麼,可是我顧不得了,一味點頭。
他的手來到兩具身體的交合處,掐了一下我柔軟的花瓣,玻�稈垌��桓鱟忠桓鱟值乃擔骸耙�羌俚模�揖桶顏臚啡�吭�謖飫錚�儆沒鶘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