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看重,那是為何?”(benge大好人)
“為何?”孔傷心心豐隱隱覺得不安起來。
“此次行動之始,陰王座前來的時候,相爺就曾說過,萬萬不要去刺殺鐵補天。鐵補天死不死在兩可之間,只要刺殺行動展開,無論死不死,都會激起鐵雲的怒火,無處發洩的情況下,就會對付一號,殺死他!這就說明,相爺將一號的重要性,看在鐵補天之上!”
程雲鶴道:“這一次來,相爺看出了楚閻王對鐵雲的重要性,更是著重吩咐,此次行動以救出一號,與那神秘家族消除誤會為主;更提出若無把握就不要動楚閻王。你可知為何?”
“注意相爺說的話的次序‘以救出一號、與那神秘家族消除誤會為主,!救出一號這四個字,是在前面的。”
程雲鶴長長嘆氣:“相爺唯恐你意氣用事,特意一再囑咐,唯有等我到了,商議之後才能展開行動;難道真是沒有半點用意?”
“那是因為相爺知道,我明白一號在相爺心中的重要性!”程雲鶴一陣唏噓。
“一號究竟是誰?”孔傷心額頭上已經冒出了汗。程雲鶴說了這麼多,他要是真的聽不出一號的重要牲,那就真的可以去死了。
“相爺的師尊,一生之中,就只教了兩個徒弟。”程雲鶴沉沉道:“你可知,另一個是誰?”
“難道是一號?”孔傷心頓時瞠目結舌,額頭上大汗涔涔。
“不是一號……,難道是你?”程雲鶴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當年相爺師兄弟二人,一號比相爺小八歲,自幼相依為命;兩人同時報效大趙;卻是一在明,一在暗;一號從來就沒有在人前顯露過真實姓名。相爺當初創立金馬騎士堂,這個創意,和最初的開創,就是兩人合力!”
“後來,祖爺在大趙逐漸風生水起,一號就漸漸的淡出了所有人的視野。但過了七八年,就傳出鐵雲官場聖人的訊息。你可知為何?”程雲鶴沉沉的道:“蓋因當初,相爺與我還有韓布楚和一號四人對飲……。”
說到這裡,程雲鶴淡淡的嘆息一聲,不由想起了當初的情景。
當初,四個人都是年紀輕輕,一號更是隻有二十來歲。四個人酒過三巡,已經微見熏熏。那時候的第五輕柔,威權遠遠不如如今。
醉後,說起平生志向;當時第五輕柔曾言道:“古往今來,九重天從未有一統江山的時候,一向群雄割據,紛亂不已。吾平生志願,便是將這茫茫天下,在吾手中一統江山!”
當時,第五輕柔握著酒杯,目光雖有醉意,卻是深深沉沉:“身為男兒,當頭頂青天日月,足踏江山萬里;俯瞰生靈億萬,號令宇內群雄!醉臥美人膝,不過庸才色鬼耳;醒掌天下權,卻是男兒平生事!男子漢一生叱吒,千古功名,何需紅顏作襯?”
當時一號已經喝醉,卻是哈哈大笑,道:“若是我兄能主掌大趙,那小弟就將鐵雲拱手送上,為師兄一統天下江山作賀!”
誰也不知道,當時的一時醉言,卻成為兩個人畢生努力的目標,而且幾乎成功!
若是楚陽在這裡,就會唏噓一聲:不是‘幾乎,成功,而是已經成功了!前世的鐵雲,幾乎就等於是被唐心聖當做了給第五輕柔的賀禮!
回想往昔,程雲鶴長嘆一聲,不覺如夢如幻。
當年的四個人,其中一個成為了名義上的左右天下大勢的一國宰相;其實卻是實際上的君王。
而另一個,潛入鐵雲,成為官場典範,一代聖人。兩個人,都在各自的領域,各領風騷,卻是為了同一個目標努力。
而自己,卻成了第五輕柔的幕僚,專心處理一些最為疑難的棘手事件,在暗中默默出力;至於韓布楚…,程雲鶴知道,韓布楚,才是除了第五輕柔之外最可怕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