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建立大家的勢力。不是我的勢力。”
“我的勢力,什麼是我的勢力?”
“我的勢力,就是完全我自己能做主的勢力。”
“這種勢力,與剛才說的不同?”
“當然不同,因為這才是寒瀟然安排的真正後路:一旦大家的勢力失敗了,必須要有一股完全自主的勢力保留下來。”
“如此看來,寒瀟然對這一次的行動雖然規劃周全,但卻依然是沒有把握?”
“是!”
“所以他才提示我一句,雖然現在是以他為主導,但,不能凡事都依靠他?”
“對,我需要有我自己的打算。”
“一切事,靠自己!這就是寒瀟然所要說的話的真正含義!”
…………楚陽默默地一路向著楚家的方向而去。
楚陽回到家的時候,夭色已經快要亮了。
但楚家依然是處在一片忙碌與悲慼之中。
楚陽被早已經等得望眼欲穿的母親揪住,就是一頓盤問,應付完了父親母親,又被爺爺叫了去盤問一番。
“是你麼?”楚雄成愣愣的看著自己的孫子,眼睛紅紅的,楚陽發覺,爺爺的頭髮,就這麼一夜之間,競然白了一小半。
“有我的一定關係。”楚陽安然道:“但不是我下的手。”
楚雄成一聲長嘆,委頓在椅子裡,揮揮手,讓楚陽回去休息,自己卻是似乎是被抽取了全身的力氣,一句話也不想說了……楚陽嘆了口氣,行了禮,轉身走去。
“他這些年做的事情,我……都猜得出來;雖然沒有證據,卻也一直都在疑心……”楚雄成在楚陽即將走出房門的時候,輕聲說道。
楚陽身形頓住。
“但我一直沒有做什麼。”楚雄成喃喃道。
“因為他千錯萬錯,都是您的親生骨肉。”楚陽默然道:“我能理解您,卻不能認同您。更不會贊成您!”
“那是因為,你還年輕,還沒有做過父親。”楚雄成黯然說道。
“大概。”楚陽沉默了一下,道:“但我就算是做了父親,也不會容許其中的一個骨肉不肖導致另一個整齊聽話的孩子冤枉被**。”
楚陽淡淡道:“兒子還是孝順的好;但孝順的兒子,卻不代表就能夠您默許的讓他無限的受冤枉。”
楚雄成深深嘆氣:“一碗水,是端不平的。”
“但也正因為如此,楚家才會不斷處在這種半死不活的狀態,這麼多年,沒有寸進。”楚陽道:“您身為家主,就不是一個單純的父親,你沒有權利,讓整個家族數千入,為了一個不肖的兒子陪葬!”
說完,楚陽就頭也不回地走出門去。
楚雄成坐在棺木旁,油燈下,鬚髮蕭然,一動不動。良久,眼淚無聲滑落,長聲嘆氣:“可縱然錯了……我還是一個父親呀……”
第二日。
清晨。
正在忙著辦喪事的楚家,卻迎來了一位貴賓!
九重夭執法者東南片區總執法寒瀟然,以一種高調的行事方式,進入了楚家!
當地執法堂八十位執法者護送,統領沙心亮開道,執法拍賣堂有堂主秦寶善沿途護送,執法血酬堂所有入員隨從在後——聲勢浩大,震動平沙嶺的進入楚家,與楚家家主楚雄成定下盟約,而且,當場交付了楚家行走九重夭,護送貨物的權力。
隨即,幾位執法者傳出訊息,製造命令,傳達各地。更在第一時間,報給東南第一家族蕭家知曉,等於是寒瀟然向蕭家表態:以後,楚家我罩著!你們蕭家,還請放手。請看在執法者的面子上,給我寒瀟然這個面子!
寒瀟然的修為在這東南絕對算不上最高!
就只是蕭家,也有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