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彼柏舟,在彼中河。髧彼兩髦,實維我儀。
之死矢靡它。母也天只!不諒人只!
泛彼柏舟,在彼河側。髧彼兩髦,實維我特。
之死矢靡慝。母也天只!不諒人只!
雲姒宓撥弄的琴絃愈發剛毅,悠揚的七絃琴似乎成了沙場上的琵琶,竟多了幾分鏗鏘之音,直入人心。琴絃越撥越急,越來越有力,只聽得一聲“鏘的”聲音,竟生生將琴絃撥斷,紅色的液體凝結在細滑的琴絃上,妖豔而悽美,似一朵罌粟花的綻放,在幽渠中散發著動人心魂的誘惑。
“公……郡主,你受傷了。”離兒一看到雲姒宓纖指上的傷痕,忙不迭要拿出袖中的絲帕,上前欲為她止血,差點忘了雲姒宓的禁忌,幸虧反應的及時,否則就真的是她有血光之災了。書香門第
雲姒宓反倒不如離兒來的緊張,似乎流血的人只是個和她不相干的旁人罷了,倒是琴絃的血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