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制勝,從他手裡將玉明若劫回來。偏偏津闔防的滴水不漏,眼神極為戒備,讓他一點下手的餘地也沒有。而且那眼中的冷光一閃一閃的,只怕自己一動手,還沒有觸到汐兒,他手上的那把刀又要見血了。他現在一看到汐兒脖子上的那一道血痕就覺得觸目驚心,每看一眼,心裡就抽抽的疼。
沈錦陵無奈,只得向玄蒔搖了搖頭,暗示他自己沒辦法將玉明若救出來。沒有九成的把握,這個頭他是絕對不會點的。
玄蒔抿著唇,看了一眼身邊的玄昕,兩人的目光在空氣中商量著,他的意思就是希望玄昕能夠一切從大局出發,稍微做一些妥協,但是被玄昕給瞪了回來。玄蒔脖子一縮,太陽穴也是一抽抽的疼,可這種場面他也不能揉兩下有失身份,只得乾咳了一聲,臉上還是掛著千年不變的笑,“宮裡哪會不安全,雲妹妹帕是多心了吧。聯保證,一定會安安全全的將你送回去的。”
送回去?送到哪裡去?是送到刑部大牢,還是直接送到法場去?玄蒔的保證如果能信得話,母豬都能上樹了。雲姒宓這會子也終於看清了這個一直揣著明白裝糊塗,扮豬吃老虎的皇帝,單論狡詐,絕對是個中高手,連自己也被他擺了一道。她也懶得再與玄蒔多說廢話,直接撂下狠話,“皇上,咱們還是直接開啟天窗說亮話,也不用再兜圈子了。我反正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可是玉姐姐不一樣,眼瞅就要做靜安王紀了,現在紅顏薄命,香消玉殞的話,指不定多少人要遺憾終生了。”
她故意把話說得暖昧,眼神瞄了一眼玄昕,又把目光瞥到了沈錦陵身上,最後才正眼者向玄蒔,“玉姐姐的脖子上的傷雖然是輕傷,如果你再不放我父王,到時候耽誤了她治傷,出了什麼事,這責任就恕我不能承擔了。“
玄蒔冷笑,清俊眉目中一派安閒輕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要不朕禮尚住來,也去雲王脖子上來一刀,就怕聯不知輕重,沒有你身邊那位的功夫好,傷了他的要害就不好了。”
你手上玉明若,他手上還有云安嶽,兩個人手上籌碼都是一樣的,她憑什麼叫自己妥協。
雲姒宓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主,一聽玄蒔這麼說,臉上的笑意更加的玩味,“我早說了,如今我是破罐子破摔,反正今日走不出這個地方,最後都是一個死,我有什麼好怕的。你大可在我父王身上劃刀子試試,你劃一刀,我就在她身上也割一刀,從頭到腳,就可惜了這麼一張如花似玉的美人臉了。”
雲姒宓抬起手,故意在玉明若臉上摸了一把,玉明若被津闔硬扣著,掙扎不開,只得皺著眉頭任雲姒宓胡來。所幸雲姒宓只是碰了一下就撤了手。
知道雲姒宓也是心狠手辣的主,她下毒,殺人,哪樣不會,死在她手上的人十個手指頭都數不過了,玄昕豈會相信她不言出必行,也顧不得玄蒔的反對,沉著聲音道:“好,我答應先放你父王,但是你必須保證不會再傷害阿若。”
雲姒宓搶在玄蒔前面出聲,乘機將事恃鐵扳釘釘了,容不得他們再反悔。“好!我就說靜安王是個情痴之人,憐香惜玉,自然是捨不得心上人受半分苦楚的。那就請王爺先吧。”
她眼角斜看著玉明若,當說到心上人的時候,嘴邊的笑是說不出的嘲諷。看在玉明若眼中是說不出的心酸和氣苦。
“你!”玄蒔氣得瞪了他一眼,那一眼實在是恨鐵不成鋼,雖說做侄子的這樣瞪自家的叔叔甚是不該,但是他氣的是玄昕這會子竟然這麼沉不起,居然半點都不和自己商量.臨陣洩自己的底氣。身後的衣角被太后拉了拉,他看了一眼太后,見她對自己搖搖頭,只得將這股乎氣忍下,當然也不會盡力爭取自己的利益,“既然我們答應了要將你父王送回去,那雲妹妹的誠意要什麼時候才肯拿出來呢?”
既然事情已經失去了先機,玄蒔除了盡力挽救,減少損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