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人的陸衷被人追殺也沒有出手救下他呢?
“天魔之體又是什麼玩意啊?”裴文竹嫌棄地撇撇嘴:“你這個聽起來好low,沒有阿宓的天生劍骨拽。”
陸衷輕哼一聲:“放屁,你就是妒忌。”
“你本名叫什麼?”裴文竹沒理會他,伸出手:“還有我的玳瑁撥片呢?”
“我叫李昭陽…怎麼現在加老鄉群還得實名制嗎?”陸衷嘟囔了一句,伸手從乾坤袋裡掏出了個水滴形撥片遞給她,順口問道:“那目前是不是隻差一個叫少寂的我們六個人就齊了?”
裴文竹接過撥片:“對。”
同先前幾人一樣,那枚水滴形的薄片本來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但一到裴文竹手上立馬散發出瑩潤光澤,其上的玳瑁紋路好似鍍了層銀輝,熠熠生輝。她抱起琴,試著撥了撥琴絃,宛若清泉流淌的玉珠落盤之音輕易便能令人聯想到天邊高懸的孤月,清冷孤高。
“嗯,就是這個。”裴文竹斂下眼眸:“明白你們之前說的那種感覺了,確實玄妙。”
唯一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的陸衷很是好奇:“什麼樣的?”
“等你找到少寂你就知道了。”裴文竹心不在焉地敷衍著:“現在說了你也理解不了。”
“…小氣。”
謝玉昭在一旁垂眸暗忖,阿宓輕握住她的手,問道:“想什麼呢?”
“…沒什麼。”少女微涼的指尖喚回了謝玉昭的思緒,她搖搖頭:“我只是在想,你們彼此的身份和持有的物品都能對上,那少寂需要的物品是來自於誰身上呢?”
“肯定是你啊。”伏流火隨口答道:“我們的任務裡都沒有你的名字,現在不就差別人從你身上拿到點…咦…”他突然一頓,後知後覺道:“不對啊…阿宓的東西就是從你身上拿的,可是,你也不是裴文竹啊?”
被點到名的裴文竹也皺起了眉:“確實,我也一直有這個疑問,為什麼能證明我身份的東西卻在你的身上…現在唯一沒有明確名字的就是你了,玉昭,你再翻翻自己身上還有沒有類似這種帶有明顯特徵的法器,或許你一個人被薅兩次羊毛也說不準。”
謝玉昭沒吭聲,她將袖囊內的乾坤袋翻出來,施了個訣,當著他們的面開口朝下,只聽一陣“嘩啦嘩啦”,在眾人目瞪口呆之下,源源不斷流淌出的靈石好似無窮無盡,轉眼堆了滿地,足有小山高。
“我嘞個玉皇大帝…”陸衷已經傻了,他憤恨地掏出一個乾癟的乾坤袋:“我來的時候身上就一個空袋子和一個破琴片,還有一個無腦追殺我的傻比,憑什麼你這麼有錢?”
伏流火在一旁涼涼地開口:“樂觀點,你還有一對耳環。”
“…有屁用啊!”
“對啊。”謝玉昭抬手將靈石收入袋中,臉上寫滿了“人類的悲歡並不相通”的無奈:“我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這麼多錢有屁用啊?”
“…除了錢還是錢,少寂的任務不能來你這搶錢吧?”阿宓被自己荒謬的想法震撼住了:“我怎麼感覺你拿的本像陽光開朗大男孩呢…別是最後少寂的本上也沒有你的名字,直接來一句‘得到陌生人的靈石’打發你吧。”
“然後最後一幕才揭露為什麼她沒有名字,原來她竟然是一隻乾坤袋成精?”伏流火大腦大開,致力讓劇情走向爛本巔峰:“我感覺很合理啊,以我四年大學辯論賽經驗來看,這個世界竹子都能變成人,乾坤袋變成人邏輯上也行的通的。”
裴文竹抱著琴往他腦袋上砸了一下:“滾。”
謝玉昭:“……”
被劇本牽著鼻子戲耍太多次了,以至於她真的開始考慮這個說法的真實性。
在她原本的世界裡,如此荒誕的劇本比比皆是,比如從頭到尾沒有一句臺詞,後來發現自己竟然